着定然是效郑和旧事,不知工部何时能交付大船?”
没有开放民营后,官营只能看着的道理。
皇商也要加入这个非充分竞争市场!
朱衡闻言,立马来了精神:“陛下,开春后有几次近海试航,空载、满载、半载,若是没问题,预计春夏之交便可交付。”
朱翊钧对朱衡还是很放心的,追问道:“在哪里下水?”
朱衡点了点头:“宝船长十五丈,阔二丈六尺,深一丈三尺,运河下不了船,只能在海港厂内组装后下水。”
“目前定在淮安港,正可北上天津港,南下福建港,试上一个来回没问题后,便从可出海远洋。”
朱翊钧听了朱衡这话,暗暗有些可惜。
若是远洋宝船天津港下水,他还能力排众议,跑去剪彩凑个热闹,淮安港还是太远了。
他只好摆了摆手,略过这事:“远洋人选,以及路线都一并说了罢。”
殷正茂闻言,当即见缝插针,趁势开口:“陛下,臣此前总督两广时,招纳数营,深谙水性海情,可以……”
汪宗伊丝毫不给面子地开口打断了殷正茂:“大司马在两广素有廉名,这种贸易来往的事还是莫要荐人了。”
殷正茂一滞。
他在坊间以贪污闻名,如今被当面说起反话,着实堵得慌。
他有些辩驳,又不便开口,只嘀咕抱怨了一句:“不破家揽财怎么发饷,站着说话不腰疼。”
“咳咳。”
朱翊钧轻咳一声:“好了,此事便以司礼监孙隆为首,靖海伯朱时泰护航。”
话音刚落,一旁的孙隆面露狂喜,大冬天鼻腔下竟然冒出阵阵白气。
申时行瞥了一眼,这些太监梦里都想着学郑和,眼下有这机会,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。
他摇了摇头,甩出多余的想法:“陛下,航线的话,上次廷议初步议定,自天津港至朝鲜,行由日本,至绝岛而返,经万里石塘泊于福建。”
万里石塘就是南海。
远洋都是带着任务的,第一趟赚不赚钱可以放在次要,耀武扬威决计不能少,说什么也要路过一番。
朱翊钧自无不可,只要去日本就够了。
至于差使,他自然会给孙隆与朱时泰留下密函——朱翊钧也不太记得日本银矿在哪儿了,总得勘探一番。
不管怎么说,度田之后就要税改了。
税改少不了本钱,无论如何,日本的银矿必须尽快着手开采了。
“那就按这样罢。”
朱翊钧摆了摆手,朝朱衡又嘱咐了一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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