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腿肚像月球表面,不是这里缺个口,就是那里隆起个小包,他爱拿一把小刷子顺时针打圈刷他的小腿。老马的睾丸像两颗迷你丑橘,皱不拉挤的皮包着果肉,鸡巴像象鼻子——这一点倒和别的比他年轻的,比他老的,没什么差别。
老马不穿短袖,不穿短裤子,老马不和我上床。
我和老马在好再来认识,春夏之交,他来做按摩,我按了他的肩膀,他的胳膊,按了好一会儿他下面,他没硬,我跪着舔,他还是硬不起来。我笑着看看他,说:“最近工作很累吧?”
老马坐起来,穿衣服,愁眉苦脸:“早退休了。”他叹气:“唉,算了吧。”
我问:“给您泡杯参茶吧?”
老马奇怪了:“你们这儿还有参茶?”
我比了个手势:“可别往外声张啊,我们不提供,范经理私藏的,我顺了两包。”
我去休息室拿了个小包,里面有参茶茶包和一盒伟哥。回到房间里,我给老马泡茶,连同药丸一起递给他。老马笑了,只接茶杯,不拿药丸。他问我:“你多大了?”
我往小了说,谁不喜欢年轻的?管他是来征服或者被征服的,说年轻些准没错,而且我长得就显小,房间里灯光又暗,很难分辨。我说:“十八。”
老马咋咋舌头:“别乱说。”他吹吹茶杯上的热汽,道,“十八,老范会让你干这个?”
我吐吐舌头,说:“二十了。”
老马看我,我投降,捏捏他的胳膊:“二十四,快二十五了。”
老马不看我了,喝茶,声音轻了:“你去楼上学点真本事吧。”
那之后,老马成了我的熟客,他来,我就给他捏肩膀,捏胳膊,捶腿,端茶送水,老太爷似的伺候着。好几次,我还是想伺候伺候老太爷的小太爷,还是都失败了,老马唉声叹气,不让我试了,拍着我的手和我说:“小宝啊,我都能当你爷爷了,你就别为难我了。”
我说:“老马啊,我爷爷当我爷爷的时候都八十了。”
我爸妈五十多才有了我,我们老家结婚早,我妈十八就嫁给了十七的我爸,一年,两年,三年,五年过去了,我妈的肚子始终没动静,他们就信了佛,白天吃斋念佛求观音赐子,晚上大破色戒盼佛祖显灵,这么求了盼了三十多年,我被他们盼来了。他们对我那是宝贝的不得了,我的名字“小宝”就是这么来的。我被宝贝到了十岁,他们把我送进了家附近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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