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太原王氏又不可能离开太原,最后能够离开太原的,只有晋王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李承乾缓缓的坐下,神色思索,的确是这个道理。
他仔细思索,在定州时的一切,皇帝言谈之间很多细节都表明了这一点。
将李治调离太原,免去他的并州牧。
这是对李治意图对李承乾下手最好的惩罚。
警醒其他的人同时,也能够对所有知晓这件事情的人一个交代。
怪不得从定州到洛阳,一路以来,皇帝让李治接触的都是地方政事处理之事,而李承乾做的,却是一直在和三省六部沟通之事。
原来如此。
……
李承乾一只手放在了奏本上,他缓缓的点头道:“这就说的通了,李义府向来是最拎的清事情的人,以前他虽然和东宫关系不错,但实际上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,如今回到长安就直接联系东宫,说明他也看清楚了这一局面。”
不要小看李义府的能力,后来他能够掀翻长孙家,摧垮整个关陇门阀对大唐的绝对统治,这个人的能力绝对值得重视。
尤其他还有“人猫”的外号,眼力之准,为人之精,恐怕整个朝堂也没有几个能比得上。
“殿下!”长孙祥有些担忧的看着李承乾。
李承乾抬起头,轻叹一声,感慨道:“表兄,孤知道你心疼稚奴,孤也一样,但是若是真的能够这样,对孤,对稚奴,其实都好。”
长孙祥轻叹一声,随即赞同的微微点头。
长孙祥不仅是李承乾的表兄,同样他也是李治的表兄。
虽然多年以来,他一直在东宫任职,和李治关系并不亲近,但终究,李治是皇后的儿子。
李治从小就是跟在皇后身边长大的。
李泰已经在前面做了榜样,李治现在也多次的冲击储君之位,最后的结果怎样很难说。
身为长孙家的人,保护太子的储君职位责无旁贷。
但是看到李泰沦为庶人,被囚禁在北苑的下场,他们也很难受。
唯一能够庆幸的,就是李泰还活着。
如今眼看着李治也要步李泰的后尘,长孙祥心里无比复杂。
实际上心绪复杂的又岂止是长孙祥一个人,那夜长孙无忌来见他,说了那么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,其实还是在为李治求情。
……
“稚奴如果能够就任地方,然后治理地方,安抚地方,那么对孤,对父皇,对天下都是好事。”李承乾抬起头,看向长孙祥,强笑着说道:“表兄觉得,父皇会将稚奴调往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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