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党魁上去,就要先把现任和身故的党魁搞臭,所以邹元标现在必须是罪人,必须是畏罪自杀。之后借此名正言顺地把案子定性,把东林党打痛,听话的党魁就能顺利地收买人心。”
“儿臣明白了。”
“政治是很肮脏的东西。它很容易让人忘掉自己的本心。你要时刻谨记,自己是为什么而操弄它。”朱常洛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。“朱由校接旨!”
“儿臣恭听圣训!”朱由校赶忙离开凳子,跪到父皇身边。
“记得给邹元标平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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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
陆文昭心里有事儿,压力很大。但夜里狠狠地发泄了一番之后,白天起来竟然觉得神清气爽。换上官服,吃过早饭,他便径直朝着衙门去了。
可刚拐过第一个街角,还没有走上大道,陆文昭就被一个壮汉给拦了下来。“站住。”
“你们是谁?”陆文昭下压剑鞘握住剑柄,死死地盯着壮汉们的武器,并调集注意力留意身后的动静。“你们知道我是谁吗?”
最近京里不太平,连着出了好几桩命案,各城兵马司束手无策,根本找不到线索。他们来找锦衣卫求援,但锦衣卫上下几乎都围着东林党的案子在转,根本抽不出精力来去支援兵马司。
“锦衣卫,陆百户嘛。”壮汉从腰间掏出一块铜牌。“我们是西厂的。跟我们走一趟吧。”
“你们要拿我?我犯了什么罪?”陆文昭面有愠色,但心底却升起一股雀跃:消息果然传到宫里去了。
“有人想问你几句话,你跟着来就是了。”壮汉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。
“好吧。”陆文昭跟着壮汉来到临近大道的路口,发现那里正停着一辆马车。
“上去。”
“我认识去西厂的路。”陆文昭试探道。
“陆百户。咱们都是干这行的.”壮汉拉开车门,偏头示意。“请吧。”
三刻钟后,马车停下来了。
“司礼监?”陆文昭抬头看着牌匾,露出疑惑的神色。
“您自个儿进去吧。”马车是很难掉头的,因此卸下陆文昭后,车夫便驾驶着马车直直地朝着下一个路口去了。
陆文昭刚走进衙门,曹化醇就迎了上来。“陆百户,咱们又见面了。”
“见过曹提督。”陆文昭躬身行礼道。
“陆百户可别怪我让西厂的人来请啊。”曹化醇领着陆文昭继续往里走。
“说实话,这还真是把在下给吓着了。”陆文昭非常配合地笑了几声。“敢问曹提督令在下来此所为何事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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