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的,的在。”
“寸步不离,保护好她。”
不等祁山吭声,赵勋突然大吼道:“都滚开,老子要冲进去捅死陈远山那狗日的,刀子不长眼,山其他人别怪老子,老子要大开杀戒,呀呀呀呀!”
附近百姓无不大惊失色,下意识就要让开身,赵勋找准机会,左突右冲,终于跑到了衙署外。
祁山根本没反应过来,等想跟过去的时候赵勋已经冲进了人群之中,无奈之下只好看住陈玉娇。
还是孔文机灵,赵勋在前他在后,寸步不离。
倒不是他想保护赵勋,而是他想看热闹,近距离跟着进衙署看热闹。
前有骑卒拦路,赵勋从怀里拿出“厉”字腰牌:“学政学官,让开!”
骑卒见到赵勋身穿儒袍又拿腰牌,并未生疑,调转马头让开了路,任由赵勋与孔文一前一后进了衙门。
红墙高院,衙役数排,如临大担
黑衣武卒组成人墙,堵住府衙大门。
赵勋高举腰牌,衙役、武卒纷纷让开。
刚踏进衙署,赵勋瞳孔猛地一缩。
他见到陈远山了,那个原本穿着打着补丁儒袍,行事莽撞的陈远山,被反绑着双手,就跪在正堂之外,嘴巴还被堵住了,两个衙役用水火棍死死摁住他。
陈远山,一道监察副使竟被如此对待,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性了,铁证如山!
公堂之外十余人,除了一众衙役外,还有几个穿着华服或是儒袍的公子哥,唯一穿着官袍的,正是正四品官员桐城知府李忠言。
所有人都站在李忠言身侧,只有一人站在陈远山身旁,勃然大怒的琼南道大学官厉沧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