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,还有两个月了,切不可放松哈!”
在到闫泽府门前的时候,马竹清又给他打了气。
毕竟这表弟夫府里没有什么老人看着,玉哥儿的话,他也担心不够狠,容易导致闫泽松散。
虽然现在闫泽表现很好,但是就怕最后这两个月松了下去。
那前头的努力就功亏一篑了,还要再等四年。
再了,他爷爷之后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频繁上课,到时候,时间一久,他们也不知道闫泽会如何。
他只能再提醒提醒,切记不可太过放松。
时刻绷着神经才行,以免到时后悔!
闫泽知道马竹青这是在关心他,所以,并没有觉着不耐烦。
他笑着应下了:“放心吧表哥,玉哥儿在后头拿着鞭子赶着呢!”
闫泽笑道,马竹青脸上也带着笑,一脸轻松。
送走了马竹青后,闫泽才进的府。
府里已经点上疗笼。
他还没踏进内院,便听到了门外有下人惊呼。
闫泽怕是出什么事,赶忙又出到大门。
见守门的下人扶着一个醉汉。
闫泽连忙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那守门下人有些嫌弃道:“少爷,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方才一个醉汉直接倒在咱们府门外,我本来想赶走的,但看着人眼熟,便想着扶起来先。”
闫泽听罢,想要靠近,但是脚步才刚挪近,便闻到了浓重的酒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