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味道够冲的,一时之间闫泽是不太想靠得太近的。
他看着那个一脸嫌弃的下人,有些明白对方为何如此了。
要是他自己来的话,直接将人丢在地上都不一定,也是难为这下人了。
明日给下人们加个餐,这一的也是辛苦。
不过就算不想靠近,闫泽也只能捏着鼻子,掀开对方挡住脸的头发。
只见这醉汉不是旁人,可不正是年节后受伤不辞而别的夏飞?
怎么的?对方突然这般落魄,且一身酒气。
闫泽虽然有很多的疑问,想问问对方这差不多一个月,到底遇到了什么,怎么的这般。
不过眼下,还是将人带进去先再。
他实在受不住这味道,只能后退几步。
闫泽又到府里找了人,同守门哥一起将夏飞抬进府里,甚至换衣、洗漱等都让下人们来。
他直接允诺让安玉这个月月钱多给,毕竟这是辛苦费。
伺候这么个醉汉,算是多余的工作内容了。
那几个下人是脸上带着笑,毕竟这事情主人家吩咐本来就是要干的。
哪里还有什么补偿。
闫泽看着夏飞躺在床上,这才回了内院。
然后直接去一旁的房间,让书墨准备好热水,洗过之后才回的房。
毕竟他一身酒味,直接回去会熏到安玉。
等闫泽收拾完毕后,回到房间,安玉正坐在炕上。
虽然已经是二月,但是还是有些凉,晚上这炕会烧一会儿。
所以安玉虽然穿得少,但是不冷。
见到闫泽,安玉招呼道:“回来了?方才前院怎么了,那般吵。”
闫泽皱着眉摇了摇头,叹息道:“夏大哥回来了。”
安玉听罢,原本抖动被子的手停住。
看闫泽这表情,话的语气,难道又是受伤回来的?
“怎么了,可是擅很重?”安玉关心道。
闫泽摇头。
“吓死我,见你那表情和语气,还以为擅太重了。”着安玉往闫泽身上丢了个枕头过去。
闫泽顺手接过,都没打到他身上,他带着讨好的笑上了床铺。
顺势半抱着安玉躺下,安玉假装挣扎了下,便顺着闫泽的力道躺下。
“夏大哥没受伤,就是不知怎么,喝得酩酊大醉的。”
闫泽解释道,顺便又了一嘴他允诺下饶,安玉一口应下了。
听见人没受伤,安玉倒是放心了不少,不过又听着酩酊大醉,看来是遇上了什么不好的事。
他交代道: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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