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皮相还是个乖的,没想到这般狠毒,听还是村里的,榜上了跪着的那个哥儿,这一家才发迹了,现在居然这般做法,真真是个白眼狼!”
“谁不是呢,要我呀,还得是门当户对才行!”
这事之所以能一边倒得舆论向着安福,其实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徐金岩靠着夫郎娘家发家。
但是却做着赶尽杀绝的事情,所以才会引起众怒,就连那些汉子们都不耻。
“玉奴对不起少主君,之前少爷和老爷夫人让女子给少主君吃食里下毒,女子不忍心,所以没让少主君吃下去,但是旁的事确是帮凶,但大人,女子所言句句为真,可以宣府里管家还有下人们进来,一问便知。”
徐府的下人哪里见过这阵仗,县令大人一问,便如实交代,不敢隐瞒。
“徐金岩,你们一家子预谋下毒谋害安福,证据确凿,还想狡辩,是认还是不认?”
徐金岩跌坐在地上,只知道要完了,这罪名他是摆不脱了,现在唯一的机会,只能让他身后的人救他一命。
“我认我认!”
徐金岩祈求着这最重的罪名他都认下了,另一项不是太重要的能幸悦被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