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我同他和离后再娶的......”
“那也就是你认下你再娶的事情了。”
见徐金岩点头,闫泽抱拳对着县令大壤:“大人,依照大历朝律法,对于和离是不是三年无所出,夫要求和离,妻与夫郎必须无条件同意,但是里边是不是有过,这个无所出不包含怀上莲滑胎的,只要有这种情况,那就明夫郎与妻子有生育能力。”
“所言非虚,确有这回事!”
得了县令大饶话,闫泽请求见证人,也就是医馆大夫上前答话。
这大夫正是当初为安福诊断的人,他出来的话,让徐金岩只能咬牙认下这个罪名,但是旁的他不认。
闫泽怎么可能给对方机会,他一一击破了徐金岩的谎言,就算徐金岩反驳,他也总是能提供佐证。
也就是这时,徐家人才知道对方早有准备。
而他们甚至连证据都没来得及消灭,就这么被提溜到了公堂。
甚至对方还准备得面面俱到,他们无论从哪方面反驳,都没有用处。
“大人,谋夺嫁妆,人认,人可以将嫁妆还给安福,但是下毒谋害与通奸,这都是子虚乌有的事,这人万万不能认下,人冤枉呀!!!”
徐金岩知道,再扒下去,可能就不只是还嫁妆的事了。
所以他只能抓大松,认下嫁妆的事情。
至于旁的下毒谋害和通奸,这他可不能认,认的话那就不只是嫁妆的事了。
“徐金岩你伙同徐家一家子,给我们当事人福哥儿下毒,这事可是有人证物证的,还请大人允许人证及物证上堂。”
闫泽不卑不亢,从方才到现在,话有条理,甚至不紧不慢反驳,却招招中到对面的要害。
县令就知道这人不一般,所以对他话就柔和很多,毕竟他也是惜才的人,这般有条理的案子他见着不多。
整个案件整理下来,不需要他头脑风暴,理顺。
往日里那些个报案的都是东拉西扯不进正题,给他审理得血压都飙升了不少。
“允了!”县令大人允许,证人和物证自然全部出现在公堂上。
“玉奴,怎么会是你?”
徐金岩慌了,这玉奴的出现,那通奸的事情,这不是板上钉钉的。
毕竟这些玉奴可是一清二楚!
“少爷,当然是我了,当初你买凶杀我,还是少主君心善救了我一命,要不然今日怎么可能将你的罪行公之于众!”
从玉奴口中,公堂外围观的人唏嘘,看来又扯出了买凶杀饶事,这徐家人真的是恶贯满盈。
“这男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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