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作为母亲也一样沾光,今日我非教训你,只是不忍大梁潜龙蒙尘罢了。”
康彤儿心里一动,若有所思。明容不再与她周旋,带着吴山便走了。
出了东宫,宫道上,明容挥了挥手,吴山凑过来。
“太子有别的宠妾?”
吴山摇摇头:“未曾听。况且东宫纳妾这样的大事,若有,姑娘也定然知道了。”
“那倒怪了,康彤儿大动肝火,为的是谁?”
回到清宁宫,明容告诉郑皇后,皇孙甚是乖巧,不哭不闹,郑皇后颇为感慨,赵叔文时候也是如此,不像他那两个弟弟,无聊了饿了,都要哭喊到上去。
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。明容。
七月流火,皇孙的病却还不见好,御医胎里毛病,身子虚弱。赵叔文想起当时万般疏远太子妃,愧疚万分,直言是自己的过错。
“他这样心软的毛病,何时肯改。”
明容看着程夫人作画,叹息道。
“哥哥跟着太子这么多年,竟没有沾染他半点果决。”
程夫人笑了笑:“若他二人一般干脆利落,反倒不容易走到一起去。”
当了储君还心软,是在自掘坟墓。
明容啜饮了一口茶。
军报传来,五月的时候渠国公领兵深入大漠,然而碰上风沙,一军陷在里面了,还没找到。
大徐氏再稳如泰山的人,这个时候也慌了心神,父子同在战场,她怕沈潭溪情急之下做出傻事来,恨不得跟着上的鸟儿一同飞走,飞到边线把她儿子揪回来。
皇帝气得摔了玉玺,幸亏李监以头抢地,才使玉玺幸免于难。笑话,这可是传国玉玺,上一个把玉玺磕碰聊还是邓太后。
“渠国公这样的老将,岂会犯这等错误,这么多兵!就这样失在里面!”
皇帝面红耳赤,只觉得头疼,扶着桌子慢慢坐下来,明容猜之前中毒过深,恐怕一时半会儿不能根治,使了个眼色,叫李监去传安神汤过来。
“人非圣贤孰能无过,沙场上形势瞬息万变,遭了埋伏也不定。那等蛮荒的地方,骆驼尚容易迷失,莫人了。”
明容跪坐到案边,把被皇帝弄乱的奏折归起来,再将玉玺放回匣子,触之清凉润泽,果然是人间至宝。
“喏,这不是捷报?又是王节度使家的儿郎,上次取了右贤王首级,这会儿又破了契赫勒五千饶军队,还虏获了不少牛羊。”
明容把折子推到皇帝跟前,皇帝扶着额头,眯着眼看了一会儿,终于露出笑容,“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。”
“这等年轻,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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