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一言。
就算自己死,也绝不拖累九。
姜明泽看他就像看一个傻子。
离去时,他留下话,“最多半个月,你若是还不,就再没有机会了。”
一袭人来得浩荡,去时也气势凛人。
姜楚泽的手已经被他踩出血丝,麻木得连手指都曲不起来。
雪下得很大,快要将他淹没在荒芜的地上。
姜楚承差点被麻痹得在雪地里睡过去。
他动了动,歪歪曲曲的站起身,火折子被他好好护在怀中,没有沾到一点湿意。
姜楚承走进屋内,全身已经冻得通红。
太冷了,他想烤点火。
于是他颤颤巍巍的举起火折子,一下一下的点着。
火苗被他放到那层微薄的棉被上,这是整个屋内唯一的火引子了。
火苗缠上干燥细碎的被褥,一下蹿得很高,甚至燎到了姜楚承飘飞的发丝。
火越大,带着浓浓的硝烟和暖气,让姜楚承冻得发疼的身体迎来一阵暖意。
冷热交替让他的身子泛起一层红意,灰烬的味道呛得姜楚承脑袋发晕,连眼睛都睁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