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觉得大jiba刚一插入,就被从未体验过的紧致狠狠箍住。剧烈的快感从尾椎直冲脑门,爽得他头皮发麻。
“月儿,你……要夹断我了……”他咬着牙,从喉底硬生生挤出来几个字。
然而,大jiba甚至还没来得及抽动几下,男人就感觉一股无法抑制的射意从小腹窜起,直冲顶端。
“啊…”许之言闷哼一声,想止住射意。
可裹缠阳具的xiaoxue吸力实在太强,每一寸xuerou都像是活物般蠕动着挤压guitou,吮吸着马眼。
意料之中的,处男大jiba猛地一胀,guntang的浊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,尽数灌进祁月的花xue深处。
女人的下身被炽热的洪流狠狠冲撞,充沛的白浊瞬间填满她本就紧窄的花径,xue内的每一寸褶皱都被那热流烫得颤抖,快感将剧痛掩盖。
“啊——!”祁月的娇躯猛地弓起,玉颈往后一仰,双腿下意识绷紧,脚趾蜷缩成一团,指甲深深掐进被缚龙杖锁住的手掌心,划出血痕。
女人与还在射着余精的男人同时到达了高潮。
“阿言……”哆哆嗦嗦还在高潮的女人娇滴滴地叫着年少时两人专有的昵称,想要唤起男人内心的理智,“可以,放我走了吗……”
男人目光沉沉地看着眼神涣散、面色潮红、神志不清的女人——她的乳峰还在剧烈起伏,甜腻的乳汁因高潮而喷射了他满脸,顺着他青筋暴凸的脖颈流下,沾湿了官服;而痉挛的花xue还在挤压他抽搐的jiba,每一次挤压都推出一股股混着蜜液的白浊,yin靡不堪。
许之言蓦地俯身,伏在女人战栗的娇躯上,满目怜爱,嘴里却吐出残忍的话语:“月儿,你走不了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