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内帐纱低垂,香炉中醉仙散的余烟袅袅升腾,氤氲出一片旖旎的气息。
祁月面如死灰,双目空洞,不再挣扎,泪痕干涸在苍白的脸颊上,似是一具失了魂魄的玉雕,只是低声呢喃着那四个字:“走不了了……”
许之言起身,气息未平,阳具虽刚泄过,却在yuhuo的催动下迅速复苏,再次硬如铁杵,只不过青筋跳动得愈发狰狞。
他俯身欲再入,见到女人唇畔微动,耳边却只闻风声,未能辨清她言语,便不以为意。男人内心固执得认为,只要今天把月儿调教好了,她以后定然离不了他。
于是他抓住祁月的纤腰,将女人翻作侧卧之姿,抬起一条白嫩的长腿,腰身下沉,阳具再度破开花xue。
龟首挤入时,刚被鞭笞过的花xue仍紧若处子,许之言深吸一口气,将jiba缓缓推进。
xuerou不负所望,立刻层层迭迭地裹住巨物,似千百张小口吮吸着roubang。
花xue热情洋溢,但女人却仍是一动不动。
阳具渐入半截,青筋刮过内壁,敏感的花xue开始分泌黏腻的蜜液,性器交合处渐有“滋滋”的水声响起。
许之言看到花xue欢愉的反应,心下大定,正准备耸臀抽送阳具——
却见祁月涣散的美眸骤然聚焦,空洞的眼底闪过一丝决绝。她唇边微颤,蓦地张口,舌尖抵住齿列,竟欲咬舌自尽!
电光火石之间,男人心跳骤停,“月儿!”他大吼一声,猛地探出手臂,强行塞入她口中。肌rou鼓胀的小臂撞上女人齿关,硬生生阻住她的自尽之势。
决意赴死的祁月一口咬破了许之言的手臂皮rou,霎时间鲜血弥漫在口腔,染红了她的唇齿,猩红刺目。
男人不顾手臂筋rou被撕裂的痛楚,只觉一股更加撕心裂肺的剧痛混着无尽的惊怒涌上心头:“你这是何苦!”
他一把扯下几根红绸,揉成一团,塞进了女人嘴里。
祁月自认无颜面对夫君、无颜面对父母、更无颜面对自己,本已决意自尽,如今却连最后的解脱都被男人夺去——她紧闭双眼,不看许之言一眼,亦不回应他的质问,只留泪水如断线之珠,无声滑落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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