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一带的亭驿置所,没有禀报,突然出现一百匹白色骏马。
显然是匈奴人找到一个安全的里聚山泽,把所有的白马藏了起来。
“山泽.”
霍仲孺说出了自己的猜测:“小吏借走里吏的厩马,嘴上说的是操练射御,其实是跑到乡里的山泽,寻找白马的踪迹。”
众人目光炯炯的看向了霍仲孺。
迫切想要知道,白马有没有藏在山泽。
“可惜,唉。”
霍仲孺摇了摇头:“小吏跑遍了长安县,甚至前往了附近几个县的山泽,始终没有找到白马的踪迹,就连马粪都没看到,也真是奇怪,藏匿一百个人都很难不留痕迹,上百匹白马却找不到一点踪迹。”
众人同样感到了奇怪。
白马很显眼,数量又是达到了上百匹。
偏偏找不到。
“倒也不是没用。”
郭解笑道:“去掉了一个藏匿的地方,匈奴人没把白马藏在山泽,数量又不是一两匹,剩下最后一个地方,可以藏匿上百匹白马。”
众人的想法和郭解一样。
里聚。
也就是乡野的闾里。
或者是乡里的乡治所。
只有这两个地方,才能悄无声息的藏匿一百匹白马。
“已经找到了线索。”
郭解站起身:“今晚就去一趟东市,悄悄抓走曹亭长进行审问,不仅要查出来与匈奴勾结的人,还要带走一百匹白马交给府君。”
前往东市抓捕曹亭长?
霍仲孺愕然道:“就凭弹室内的几个人?”
他急忙劝道:“曹亭长做事谨慎,旗亭的亭卒常年披甲持矛,还有官弩,只要闹出来一点动静,就会被东市的亭卒围攻,千万不能冲动。”
郭解笑了。
“如果是别的地方,抓捕旗亭长比较困难,东市就不同了,当然不会只有我们几人。”
霍仲孺一脸的困惑,不明白郭解这句话的意思。
众人笑而不语。
夜几半(23:15~0:00),夜色已深,繁荣的东市市肆逐渐熄灭了灯火,市隧、市列旁边的市肆,逐渐安静下来,所有人沉沉的睡去。
只有旗亭的市楼亮着几盏灯火,守夜的亭卒打着哈欠,窝在墙角也在睡觉。
东市位于长安城城内,不会有群盗,亭卒守夜只是为了防止走水。
东市的闠门,早就关闭。
到了半夜,突然又发出‘吱呀’声,闠门缓缓的打开了。
郭解带着众人站在闠门口的旁道上,等着闠门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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