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一定是当利里偷的,却也不无可能。”
“小吏,立即去一趟戍边里民的家中,询问谁去了存放马料的厩房。”
他转过身去,收拾了案几上的木牍,准备找来戍边里民一一询问。
谁知,田典却是目光躲闪,不敢去看郭解。
显然是做了亏心事。
“贼子!”
义纵冷冽一笑,拔出二尺剑架在了田典的脖子上:“姊婿说出了偷走茭草这件事,你为何目光躲躲闪闪,不敢看人,说!是不是你偷走了茭草。”
里吏吓了一跳,看着义纵手中锋利的二尺剑,真怕他一剑割开妻弟田典的脖子。
田典两腿一哆嗦,险些跪在地面。
“不不是小吏。”
田典哭丧着脸说道:“小吏那天没有离开非常屋,一直待在里吏的身边,里吏可以给我作证,外郭亭的亭长籍孟卿也能给我作证。”
郭解的眉头紧锁。
“不是你,怎么听到了偷走茭草,畏畏缩缩,不敢看人,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,呵,这件事涉及到匈奴人,如果不从实招来,全族上下都要陪着你一起关进长安狱!”
里吏的神情大骇。
竟然涉及到了匈奴人。
他多次参与戍边,深知任何事情涉及到了匈奴人,都会变成大事。
轻了。
城旦舂,一辈子累死在劳役中。
重了。
直接腰斩!
“快说!”
里吏急火攻心,一巴掌抽在了田典脸上:“你个畜生还不赶紧说,有什么说什么,难道想要连累本吏和你阿姐一起关进大狱,乃公打死你!”
“啪!”
“啊!”
田典惨叫一声,捂着红肿的脸颊说道:“小吏不知道是谁偷了茭草,只是在外郭亭造饭的那天,戍边里民中有一个人去过外郭亭的溷轩,也只有他离开过非常屋。”
里吏恍然了。
他脸上的怒气消去了大半。
“小吏也知道这件事。”
里吏赶紧解释道:“那人是当利里的庠老,去年搬到当利里居住,是个学识不低的文吏,他在当利里开办了私学,教导蒙童,赚取一些钱粮养家。”
“这位霍庠老是租的宅院,比较缺钱,我那不成器的小儿子,不愿意戍边,就找到霍庠过更,给了他三百钱代替服役。”
田典稳定了心神,苦笑道:“小吏目光躲闪,就是不想说出来霍庠老,他教导蒙童的能力很强,有他在当利里一直教导蒙童,当利里的孩童更有机会选拔为吏。”
这就是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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