趟。”
郭解罚没了不少的豪强家产。
他在平帻庶民中的名声越来越响,引来很多平帻庶民的拍手叫好。
杀了整日欺压庶民的豪强,当真是一件快事。
里吏见到郭解的第一反应。
难道是来当利里罚没豪强的家产?
好在,里吏不是家产百万的豪强,只是一个家产二十三万的中家。
郭解、义纵对视了一眼,看的出来,里吏只有敬畏,害怕了郭解族诛了豪强的名声。
没有私拆信牍的贼人,突然见到官吏的紧张。
不过,任何事都不能只看表象。
“不用担心。”
郭解笑道:“本吏这次过来,没有别的事,也不是为了罚没谁家的家产,只是进行正常的巡计。”
巡计?
里吏暗自松了一口气,却还是不敢松懈。
他指着案几上的木牍说道:“小吏正好在书写今天的日作簿,上吏可以在当利里随意查看,如果有想问的事情,也可以尽管询问,只要是小吏知道的情况,都会一一说出来。”
只要家产不够。
就不怕酷吏赵禹的鹰犬罚没了家产。
“倒是有一件事需要问你。”
郭解沉吟道:“不是什么大事,昨天在外郭亭巡计的时候,籍孟卿所在的外郭亭,丢失了五束茭草,怀疑是被外人偷走,今天来到当利里巡计,正好问你知不知情。”
他表面上一副不在意的样子,实际上外松内紧,仔细观察着里吏、田典的神情。
郭解故意提到了五束茭草。
目的是打草惊蛇。
故意惊动里吏、田典,测试两人听到五束茭草以后的反应。
只要有半点的不对劲,立即就会拿下里吏、田典。
当利里的里吏昨天带着戍边里民,刚刚回到长安闾里,不得不怀疑里民中藏匿了一名匈奴人。
义纵头戴铁冠,身穿泛红黑衣站在旁边,握紧了腰间的二尺剑。
随时出手。
“茭草?”
里吏一脸的困惑:“昨天,小吏留宿了长安城外,也在外郭亭告籴,只是身边的牲畜只有一头拉车的服牛,牛车上全是粟米、清水、毡毯等一路上用的吃喝,还有睡觉的毡毯。”
“不会去偷茭草,也不敢偷喂马的茭草。”
涉及到马政。
任何人都不敢疏忽。
“上吏稍候。”
里吏严肃的说道:“别说是少了五束茭草,就算是少了一根茭草,也是不可轻饶的大罪,昨天回到长安的里民不少,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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