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句,又将带来的东西放下,便起身告辞离去。
姜静行吩咐侍女将人送走,至于胡敬易带来表人情的一干礼品,一眼都没看,只命人送到朴家人手里。
朴家下人进屋将东西收走,又上了两盏茶,姜绾转眸看向父亲,一眼不错地看着,只觉父亲一举一动都赏心悦目,怪不得陆筠痴心不移。
说了半天话,姜静行也觉口渴,待喝完半盏茶水才舒服一些,见女儿盯着自己看,心里正觉奇怪。
姜绾眨眼,只好问出心中早有的疑惑:“魏国公为何要三番五次地请父亲上门?”
姜静行视线落在茶盏上,直白道:“为父也不知。等我明日知道了,回来就告诉你。”
“父亲又逗我。”姜绾嗔了她一眼,目光不经意垂落到父亲抚在腰间玉佩上的手指,忽地凝住不动。
把玩腰间配饰是人常有的动作,姜静行也是如此,不过她腰间其他配饰时常换新,玉佩却从未变过,就连当初送给绿阁的那一块,都是从桌上随手拿的一块。
正是因此,姜绾才觉得奇怪。
她仔细观摩这块玉佩,确定自己从未见过,便问道:“父亲的玉佩呢?”
姜静行抚摸玉佩的动作一僵,不由松开了手指,她再次端起茶盏,状似随意道:“也不知丢在哪了,我就让人拿了块新的。”
姜绾心细如发,自是不会错过父亲那一瞬的不自在,她顿时就不开心了。
许是刚才哭过一场的缘故,情绪格外敏感些,一点异样都能拨动少女那根敏锐的心弦,“可我记得父亲说过,那块玉佩很重要很重要,是万万不能丢的,怎么如今丢了,父亲一点都不急。”
漂亮的眼眸很快便蓄起一汪泪水,姜绾小声抽噎,问道:“父亲是不是又将贴身的玉佩送人了,这回是谁,是府里的侍女,还是哪家的小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