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,松开点,放我出去。”将军把丞相抱在怀里,感受着他在怀中颤抖。
丞相喘着气死不松口:“要出去看你自己本事,我放你出去算怎么回事。”
将军咬了咬丞相的耳垂,腰上用力□□,把丞相翻了个身子,而后扶着他的臀,滚木击石一般挺进去。丞相颊畔的汗珠都被这一顶甩了出去,一边骂着将军没轻重,一边却叫得一浪比一浪高。
他们感到抛却人世和苦痛的畅快,没有尔虞我诈,没有似水年华,只想在这种欢愉中溺毙,就这样做他个一万年。
将军抱着丞相登上浪尖,然后从浪尖一跃而下。海潮翻涌,春江潮水连海平,海上明月共潮生。那样激情的喷射过后,乳白的浓浆溢出碗口,含都含不住。将军满手都是丞相的浆液,滑腻如乳膏。
丞相把将军的头靠在自己怀里,坐起来,看着天上毛毛的月亮,四周寂静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