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青生便猛地抬头看着他。
陈凡嘴角微抽,对着他说道,“您不用看我,这本写的是与上海有关的地下工作者的故事,在上海发表,或者直接发书更合适。”
何青生一听,继续低头看书。
倒是巴老兴趣更大了一些,好奇地看着他,“你是说地下工作者?你怎么会想到这个题材?”
陈凡打了个手势,点头说道,“从50年代开始,就有很多的反特作品出现,其中还有不少是小人书连环画。
我看到这些作品的时候就突然想到,我们也有一批为了革命和理想打入敌人内部的同志,长期以来,都没有太多人关注到他们,所以就萌生了创作这个题材的想法。”
我国谍战类的作品有很多,但长期以来都是以“反特”作为核心,以我们自己人为第一视角的,第一个是80年央台拍摄的电视剧《敌营十八年》。
这部9集电视剧,也是我国第一部“长篇电视连续剧”。
不过陈凡没有抄这部电视剧的故事,后世的谍战作品层出不穷,质量上乘的也不少,而上海当时作为远东地区最繁华的城市,鱼龙混杂、势力交错,自然成了最活跃的情报中心。
故事便是以一名地下工作者,伪装成一名公司小老板,周旋在各方势力之间,当然,主要对手还是中统,积极开展工作,为组织获得大量情报、为抗战和解放做出重大贡献的故事。
其中以各方势力为反面角色,突出我方人员的正面形象,又通过正面人物的作用,突出主角任务小组的重要性,再经过一系列的人物塑造和任务执行,突出了主角的英勇机智与大无畏精神。
完美契合三突出原则。
过去十年的桎梏依然影响着全国各地文艺创作者,文学、电影的创作都还遵循这一原则,要到80年以后才稍有放松,直到“伤文”大行其道,才将这一创作原则摧毁。
这时候连“伤文”都还没出来,更别说横行,陈凡可不敢步子迈得太大,还是套着公式去创作更安全。
不仅《上海谍影》这部小说如此,《云湖恋》也是一样。
新旧思想的碰撞、国事家事的矛盾、正反面人物的交锋,都被融入其中,……要不然他哪能写三十多万字,这些都要拿故事去填的!
听到陈凡的话,巴老缓缓点头,忽然问出一个问题,“那你写的应该是偏向通俗小说?”
这话一出,正在看稿的何青生也猛地抬起头。
陈凡微微一愣,他差点忘了,巴老一直都是严肃文学的坚定支持者,不过倒是对通俗文学不排斥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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