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地问:“讨厌我什么?太用力,还是不够用力。”
平素,赵浔正经得不能再正经,可两人独处时,却能做到面不改色地说起浑话。
但转念一想,比起他过火的动作,话语已是有所收敛的表现。
思及此,虞茉启唇在他颈间咬了咬,中肯点评:“衣冠禽兽。”
“茉茉喜欢,不是吗。”赵浔步伐迈得极稳,语调也平直,仿佛当真在同她探讨,“你分明是气我没有继续、没有对你再凶一点。”
“哼。”
他莞尔:“你以为我不想么?”
可赵浔最是了解虞茉的性子,稍稍吹过风便能清醒,不似他,需得做到尽兴才能纾解。
后者费时,若因此耽搁了既定行程,惹虞茉失落,六神无主的只会是他。
果然,她撅了撅已见红肿的唇,心思转移至稍后的比赛上,好奇道:“听jiejie说,京中不少贵女醉心骑术,我还有胜算么?”
虞茉胜在历经过自南地骑马上京,途中地形各异,于不知不觉间精进了骑术。但今夜尚有几位武将之女,较男儿郎更胜一筹。
赵浔如实答:“甲等不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