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暖的眼睛永远是那样湿漉漉得,她赤身裸体在自己身下,胸口的娇乳被自己顶的颤颤巍巍地,上头那两颗小奶尖还是靡丽的鲜红色,仿佛两颗新鲜的樱桃,一看就是未经人采撷。
池春想说话,却好像是被封印了,一点声音都发不出。
池暖却忽然勾着他的颈子,娇滴滴地却又含着哭腔哀求着:“哥哥,好舒服,你用力干我好不好?”
cao,她怎么这么sao?
国外素来性爱奔放,她是不是也入乡随俗,小小年纪已经被人开了苞?
就算没开,一定也被人摸了舔了,又或者跪在别的男人双腿间饥渴地吃着那些男人的jiba。
池春心里头没来由地涌上了一股怒气,看起来这么乖巧的meimei在男人身下却如此sao浪,贱货,欠cao的sao货。
他只想好好惩罚一下这个看起来如此欠cao的meimei,于是roubang使劲往里头顶了顶,听着她吐气如兰,软软地哼唧着,间或说什么“哥哥干死meimei了”“meimei只想被哥哥干死”,他终于吐出了一句话,恶狠狠地说:“妈的,sao货,老子今天就干死你。”
一阵疾风暴雨地cao干,池春也分不清是报复还是疯狂的欲望,梦境中的自己完全忘了人伦,反而还有隐秘的快感。
是啊,他们骨rou相连,流着相同的血,meimei不就是生来被哥哥欺负玩弄得吗?
最好是关起来,像是禁脔一样,干得她只认自己的jiba。
自己回到家,她就赤身露体像个小母狗一样,爬过来脱下自己的裤子,哭泣泣地说着要吃jiba。
他不给,她就哭,柔柔弱弱得,勾得他将她压在床上使劲干,干大了肚子也一直吃着精水,不让自己离开。
这种感觉,想想就让人禁不住一阵畅快,几乎是深深的陶醉。
晨光像块隔夜的冷年糕黏在窗帘缝里。
池春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喘息,醒来后却瞬间感觉裤裆里有些湿漉漉的,黏腻的,恍若夏夜被遗忘在露台的荔枝,剥开晶莹外壳后露出糜烂的芯子。
他伸手抹了把脸,脑海里迅速回想着那荒唐的画面,顿时羞愤至极——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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