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离开,回到家中,吃过晚饭,想起茶室后有条长廊,常年寂静,她便坐在背靠墙的廊椅上,等待着张绪的电话。
天还没全黑,发黄的光线打在芭蕉叶上,昏沉沉的,叫人麻木。
戚钰柔软的头发散落在肩上,抬不起眼皮。
一墙之隔。
管家率先进来将灯调到合适的亮度,点了香炉又泡好茶,随后将门轻轻拢上,嘱咐戚诚去通知他父亲,一切都准备妥帖。
今晚有贵客过来,管家换上平日不用的正装。
听到车声,戚诚就跟着父亲到门口去迎接。
自回国后,他就被逼着历练,和父亲出入各种场合,人也滑头滑脑不少。
不用戚旦谭介绍,他主动迎合上去,“周哥,”
他目测面前人比他大不了多少,叫周总反而把人叫老了。
戚旦谭看了他一眼,还是介绍道,“我儿子,戚诚。”
“我听说过你。”周舒禾颔首,在点燃戚旦谭递来的烟前。
也不知道真听说过还是假听说过,反正在戚诚看来就是客套话。
他笑而不语。
三人进入茶室,周舒禾和戚旦谭开始下棋,戚诚则守在一旁。
临近七点,天色渐黑,戚诚最先注意到窗外还有道亮光,准备伸出头去看一眼。
窗户在周舒禾身后,戚诚抬腿经过他身侧,
“咔哒”一声,无比清脆,让戚诚也不觉愣住,朝身后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