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景游心急如焚,几乎动用汝南所有关系,四处寻找一月有余,却始终没有任何消息。
直到某日,有人看见淼淼姑娘出现在酒楼。
凌月倚在栏杆旁,身着很不像样的衣裳,奶子大半都露在外头,像极青楼揽客的妓女。
她手中握着一杯清酒,面色潮红,身子忍不住地轻颤,眼底是湿盈盈的水意,眉目含春,勾栏作风,一副就叫人亵玩的样子。
脸上挂着谄媚的笑意,几位公子对她歪头邪笑,甚至不规矩的手,若有若无触碰饱满的胸脯。
她也下贱的又羞又窘,捂着胸口连连求饶,可声音又甜又腻,旁人听得yin乐,忘乎所以。
萧景游远远地站在廊下,目光死死地盯着她。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,动弹不得。
他的手指紧紧攥成拳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。
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,每一次呼吸,都变得艰难而沉重。
他原本是来找她的,想问问她为不告而别,可眼前的场景却像一根刺,狠狠地扎进他心里。
他大步走过去,脚步沉重,每走一步都像是刀刃,划在自己的心上。
可当走到她面前时,质问的话都到嘴边了,声音冷得像冰一般,最后,只是缓缓吐出几个字:
“你还好吗?”
凌月抬眼看他,笑意依旧,可那笑与往常都不同。
疏离,疏离,疏离还是疏离:“小五爷怎么来了?我自然过得很好,闲来无事,和几位好友喝几杯酒,解解闷罢了。”
“好友?”萧景游的声音陡然提高,深深痛楚在眼底,深深愤怒在心头。
“你和好友都是这样?还是说,你本就是这样下贱?”
凌月放下酒杯,只是一味轻佻地笑:
“小五爷何必动怒?我想做什么,和谁在一起,似乎不需要向您交代吧?”
萧景游的心好痛,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。
他张了张嘴,想说些什么,可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,发不出声音。
无助,太难过了,甚至忘了该怎么言语。
他不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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