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追问了一句,却被他扯开了话题,“今天是你宣布成绩的日子吧?一等奖?”
范彦行一猜一个准,这么对她有自信的态度大大满足了梁清清的虚荣心,她得意地勾唇,“当然了,我已经拿到去外交部实习的资格了。”
“真不愧是你,太厉害了,我就知道我媳妇儿一定能得偿所愿。”范彦行夸起人来认真又虔诚,除了有些肉麻以外,很是让人受用,梁清清嘴角的弧度再也压不住,很快就带动了五官,笑眼盈盈地道:“就知道说这些话哄我。”
“你摸摸我的心,有一句假话,任由你处置。”她的手被他握住,强行按在胸口的位置,低沉暗哑的嗓音让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就变了味。
梁清清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,脚步往后退了半寸,磕巴道:“我没说不信你……”
“不行,必须摸一摸。”范彦行步步紧逼,她很快就被抵到了墙角,后背紧贴着墙面,有些凉意传来,但很快就被一双大掌给覆盖,从外套的下摆伸进来,轻而易举就搂住了她的腰身。
极致的尺寸差让空气中的暧昧抽丝剥茧般地慢慢缠绕在一起,不知道谁先动的嘴,总之一瞬间便失了控,裤腰松垮,搭在架子上的毛巾成了擦拭手指的工具。
没一会儿安静的室内渐渐响起断断续续的嘤口宁声。
“你胡子好扎,我不行了……”
“乖,忍忍。”
没一会儿,梁清清就没了力气,手指无力地抓住旁边的衣柜,一条腿搭在他的手肘上,另一条腿则无力地贴着墙,唇瓣微张,大口大口呼吸着,像是濒死的鱼儿在进行最后的自救。
直至眼前一白,彻底落入他温暖的怀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