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让他们深陷牢狱。”
“此时的离歌笑坚信自己的兄弟没有变,坚信一定会来救他们,却不知对其只是几年前的印象。”
“看着应无求出现在此,他们当即高兴起来,因为他们的这个任务完全是和应无求交接。”
“离歌笑以为应无求是来救他们的,以为自己很快就能出去,却不料不过是证据确凿而已。”
“应无求出现在牢中,却一反常态咬定四人就是偷走黄金之人,让四人气结。”
“生气的同时,也感叹人心险恶,就连离歌笑心中也闪过无可奈何,也是,毕竟已经多年过去。”
“应无求的出现,证明了他们此次的罪名,因为他们之前一直应无求能为他们作证。”
“不过不是来保释他们,而是来让他们证据确凿,不仅有证据,还有人证。”
“四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抓了起来,海瑞也决定三后提审庆。”
“四人在牢中当即便无可奈何,纷纷便嘲笑离歌笑,你将他当故人,殊不知故人已变。”
”此时佛堂里,刚才还作假证,理直气壮的应无求低声下气,他面前多了一个人。”
“他来秘见严嵩,被严嵩一顿痛打,责斥应无求将海瑞卷进事端,却没有直接将歌笑等人灭口。”
“刚才还在外面人模狗样的应无求,在严嵩面前不过是条狗,严嵩让他跪着,他绝不敢站着。”
李长安道此处,众人皆纷纷议论起来。
“只要有功名利禄,只要能在外面威风凛凛,做条狗又怎样?”
“像他们这样的人,如果不能攀上严嵩,仕途根本走不远。”
“整个朝堂都在他的把控之中,所以哪怕身为锦衣卫指挥使,也要巴结严嵩。”
“难道不是因为他巴结上严嵩,所以才成为锦衣卫指挥使吗?”
很多时候,在江湖上做事就要不怕死。
因为他们最讨厌那些又怕死,又想做事的窝囊废。
李长安静静的看着众人,随后他放下茶杯,继续道。
“所以严嵩让他去做假证人,他根本就不敢反抗,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选择在严嵩手下做条狗。”。
“按理他已经是锦衣卫,完全没有必要听严嵩的,可他却仍旧愿意跪在严嵩脚下。”
“其原因是因为严嵩位高权重,只有搭上他的线,才能够走得更高更远。”
“所以哪怕背叛曾经的朋友,哪怕被威胁去做其他的事,应无求也都会做到。”
“何况他也猜到严嵩打他的原因,无非就是没有做到他想要做的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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