赌场内,一男子与对手对决,一局完毕,男子获胜,此人正是离歌笑。”
“而此时的他正在赌场里荒废人生,他不是不知道这赌场的背后阴谋,他懒得理会而已。”
“见有人插手这里的事情,他当即抬头看去,却是锦衣卫总指挥使,东厂最高统领应无求。”
“是兄弟,其实当年的事情发生后,二人已多年未见,随后两冉酒馆喝酒,引起离歌笑回忆起从前。”
“二人之间,其实除了过去的记忆外,他们根本没什么话好,何况应无求心中恨意无法释怀。”
“此番,应无求找他,也是因为他遇到麻烦的事情解决不了,只好请离歌笑出手。
“他道出,这次来找离歌笑的原因,只因朝廷救济湘北灾民的十万两黄金在路上被人劫走。”
“而负责押阅应无求若是五之内找不回黄金,手下兄弟就只能被开刀问斩。”
“无奈之下,应无求只能来找早已卸任的锦衣卫离歌笑,请他出手,找回黄金,救下兄弟们的命。”
“应无求何尝不知,离歌笑不会轻易出手,当年的事情发生后,他就不再参与朝廷的事。”
“果不其然,听完事情始末,离歌笑拒绝应无求,称自己早已是个废人。”
“他们很了解彼此,即便多年未见,应无求也知道面前的人已经拒绝了自己的请求。”
“其实这件事也早在应无求的意料之中,离歌笑不是一个随意会改变心意的人。”
李长安到此处,众人皆纷纷议论起来。
“如此也好,有组织之后,日后也不会为朝廷所为难。”
“锦衣卫请求他们出手,这样一来,他们也不算触犯锦衣卫的利益。”
“没看到离歌笑拒绝了?肯定是最后还有其他的缘由,才让他答应了下来。”
“确实该心灰意冷,有时候朝廷杀人却不讲究证据。”
人总会在遭遇过大灾大难之后,才会彻底堕落。
有人能够再次爬出来,而有人却一生都在谷底。
李长安一边喝着茶,一边看着众人,随后他放下茶杯继续道。
“那件事在他心中留下了痕迹,多年都无法释怀,以至于他现在用酒精来麻痹自己。”
“如今常常喝得酩酊大醉,常常不修边幅,让自己像一个街边乞丐一样。”
“他已经开始堕落,不再是从前的锦衣卫,从前的他少年得志,如今可以他与从前判若两人。”
“知道他不愿意再插手朝廷的事后,应无求并没有在强求,只是再想别的办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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