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的想头,我给你把药性排出来!还有这药谁给你的?是不是我大哥?他也是个没成算的!”
鬼佛有些迷茫地被王二妮按着疏导药性,这、这和他窥见的好像不太一样,难道是因为坦白吃药的缘故吗?做夫妻的不该坦诚吗?
神魔之下的二代最强者,诸多上古大佛之师,坐镇地府无数劫的佛门世尊,被训得头都抬不起来,不止佛羞愧缩头,鬼也老老实实的。鬼佛倒不是神魔双子那个分离状态,鬼和佛是他的两个性格极端。
王二妮见他不说话,更气了,一边给他排药性,一边又给了他一下,气道:“老夫老妻的,你逞强给谁看?吃药有什么用?多折腾个几炷香把你能耐死了是不是?我是贪这点时辰的人吗?出去外边比你能的不知多少!我图你这个?等吃出事来你就知道好歹!”
鬼佛低着头默默挨训,其实这时候药性纾解大半,他已经可以离开这躯壳让张仁自己来挨骂了,可不知为何,偏是不想走。
虽然没什么莲灯光照,佳人低吟,只有母虎在咆哮,可这般被人打骂训斥的经历……悠悠三千万劫,还从未有过。尤其鬼佛看得出来,眼前人是真的又气又急,打骂他是为了警示他,这本质上是一种爱怜。
爱怜着他吗?
纵横星空的绝世强者,不怕你毁天灭地,不怕你强大无敌,怕只怕这叫金身化作绕指柔的爱怜。
王二妮还在恼呢,斥道:“今天你说了一回实话,还不知从前撒过多少谎!吃死你得了!往后半年都不许了,没有了,听见没有?”
鬼佛老老实实地点头,不许了,没有了,说的必是张仁这个吃药的家伙,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?
这一夜没能成为三夜因缘里的一夜,鬼佛坐着挨了半夜的骂,到后半夜才悄悄掀开被褥躺在王二妮身边入睡了,很奇怪,明明骂声已经停歇许久了,他还是很老实地竖着耳朵,静静地听着她的呼吸声。
仿佛有些期待再挨一次骂似的,耳朵又烫又软,连带着脸颊都酥酥麻麻,呼出的气都仿佛带着火,这比先前的心跳如鼓更多了一些别的意味:从心动,到情动。
这本体张仁,命可真好啊,他想挨骂只要惹一惹夫人,这样暧昧迷离的……一顿打骂,这张仁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。
次日天明,鬼佛感受到了张仁意识在逐渐清醒,有些遗憾地起身离开。张仁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夜吃药的时候呢,一睁眼天亮了,王二妮早都醒了,看他坐起身,余怒未消,呵斥道:“醒了就醒了,坐起来作甚?你昨天差点给自己药死,再歇一个早上,中午我带你去重秋星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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