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伸手把这咸猪手拍开,黑白无常也吓了一大跳,忙拦住了曹景植的来路。
都说鬼迷心窍,鬼迷心窍,鬼是会把人心窍迷糊住的。曹景植被判官拍手,无常拦路,没觉得有一丝一毫不对,还感觉很美呢。在他眼里,这是他调戏美人被小小反抗了,他要不是就爱这调调,青楼里的姑娘那是随他挑的,可他就爱良家抵死不从的小模样。
王二妮没怎么经历过这种事,一般小界的天道也不会让大能者经历这破事,可她带了几只鬼上来,这叫瞒天过海,天道被瞒过去了。
她看了一眼曹景植,灵气青烟开始不住颤抖,这是玉娘鬼魂在惊惧,王二妮明白了,对判官道:“应该就是此人了吧?”
判官点点头,王二妮看了一眼街面上,见不远处就是自家绸缎庄,一抬手就把曹景植一行人收入袖中。
她要先审此人,审后判决。
鬼魂玉娘是从枉死城中被母血牵引而来,其实没走程序,不过考虑到枉死城里没什么是能瞒得过鬼佛他老人家的,判官也没吱声。这会儿在绸缎庄二楼草设官衙,黑白无常分列两侧,浓郁的地府阴气弥散开来,使得这一处地方无人能入。
曹景植只觉得晕晕乎乎跪在了大堂上,身侧同样跪了个人,打眼一看就吓了一跳,这女子他认得,是前几天路上无聊抓的一个村姑,他其实没想怎么样,一个村姑有什么好玩的?纯粹是毛病又犯了,想看良家女惊慌的样子。
后来他腻歪了,就让曹忠把人丢回去,也许是打量着他没碰,曹忠那趟出去了挺长时间的,他也懒得过问,然后大哥那边遣人来催他赶路,他就撂开手了。
可这会儿,这是什么情况?曹景植怕得缩成一团,也没敢抬头,寻思着这是见了鬼了,不住地磕头上告:“阴君在上,阎罗大王,小的不曾杀人啊!这女子是小人手下曹忠杀害,与我无关呐!”
王二妮坐在绸缎庄裁剪布料的长桌后面,盯着曹景植和堂下女鬼看,玉娘许是有些懵懂,她抬手打去一丝灵气,让她意识清明起来。
从濒死的迷茫到地府的轮转,一下子鬼脑清明,玉娘猛然惊醒,看着身侧曹景植磕头跪拜,咬牙切齿,流淌出两行血红鬼泪,哭泣道:“大人,大人!这人掳了我上马车,我打了他一巴掌,他就让人把我拖出去砍了手,几个恶仆,将我凌虐折磨死,曝尸荒山里……”
鬼声泣诉,哀哀戚戚,衬得曹景植的哭嚎犹如唱大戏,他努力想挤出几滴眼泪,但额头渗出的汗液比他的泪水掉得更多。
判官对王二妮低声道:“娘、娘娘,此男子身上血债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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