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依然还在热热闹闹,甚至有鲜着锦、烈火烹油之态,最当先的就是这次科考。
没错,人家冲和道长在与司马讨论天命的时候,他们正在考试。
先考基础的文学、数学、政治、历史、地理(包括天文)、通识,其中通识占了双倍的分数,里面既有张行认知的基础物理学,也有风俗礼法的题目,所有试题分上下两场,一天考完……不过这些科目都是最基础最基础的那种,用来做筛选的,很难想象一个天之骄子会倒在这些科目上。
然后第二天分科,上午是高阶的数学、刑律、社会议题、军事讨论,很多题目都是各部总管、分管出的,结合了大量实例,也未必有一个确切的答案,只是要给出方案而已……这就是所谓分流加上难度了,把人才梯度给拉开。
最后下午,就是喜闻乐见的策论。
这一日,张行专门换上一身红色的锦衣,头发用真气梳洗的闪亮,武士冠上挂着白狼尾,弯刀横在腰间,六合靴上都插着一把金锥,然后七八个鲸骨牌钉好,坐在吞风台第一次启用的那个大殿的上首,亲自当监考。
怎么说呢,很给面子就是了。
一个时辰而已,就有人陆续提前交卷,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博一下,让张首席先看一眼。
当然,张行没看,看的是张世昭,他看完后倒是专门去寻已经躲到殿外台地上吹风的张首席了。
“怎么说?”张行看着来人,不由笑问。
“挺好的,无论是年轻人还是这些年纪大的,都晓得什么是与时俱进了……无论是哪个,都有首席你红山上那些言语的讨论,什么专天下之利必败,全天下之利者得天下……人心还是归附的,大家也都信能赢。”张世昭言语轻松。
“那张公你呢?”张行好奇以对。“你信不信?”
“我不信,但我觉得可以试一试。”张世昭诚恳以对。“所以便是不信我也愿意助你……”
张行失笑:“张公信的是推陈出新。”
“是,不能用旧法子,这才是关键。”张世昭点束手望着漳水叹气,然后忽然扭头。“首席。”
“张公请讲。”张行隐约意识到什么。
“你是不是想要让殷公去助李龙头出苦海,断巫地,以攻关陇之背?”张世昭认真来问。
“是。”张行坦诚以对。“我在北地的处置,多是为了这个,所以我知道瞒不住阁下,而且马上也没必要瞒着了。”
张世昭回头看了眼满殿学子,继续认真来言:“首席,这番事业我其实做的挺好,而且接下来这些年轻文修只会越来越多,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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