码,我在美国和英国从来没有遇到过敢说出,“如何让女人生孩子,服服帖帖地生,一个一个地生”这种颠话的任何男性。相比之下,芝加哥大学没有safespace(安全空间),学生教授可以发表任何言论,包括种族、性别歧视的言论——这固然是多元化的阴暗面,但也正表现出了美国的多元化有多么彻底。
自由、平等的存在,先于任何人的存在——如“弱肉强食”这一理念的存在一样,它们先于任何人的诞生——我们人类只是“发现”、应用了这些理念。而发现这些理念的第一批人,恰好是一群古希腊、罗马人,以及17-19世纪文艺复兴时期的一群老白男和老白女。他们的认识和进步不够彻底,认为这些理念只适用于和他们一样的人。所以我们后来有了马丁路德金博士,有了甘地,有了曼德拉,有了刘晓波,他们重新“发现”、应用、扩大了自由、平等的理念,希望美国非白人的群体也能享受到自由、平等赋予的力量,希望他们在亚、非、拉美大陆的公民同胞也能对抗当地的强权,享受自由、平等的体制下【人】能够拥有的完整人格。
《论语·卫灵公》说「君子不以人废言。」欧美确实有一部分白人男性享受让少数族裔女性变成“蝴蝶夫人”“西贡小姐”的权力感,但我们不应当因为他们的存在——不应当因为是老白男首先“发现”了自由、平等——而否定自由、平等这些理念本身。这些理念的实现,恰恰最能赋予弱势群体(少数族裔、女性、“低端人口”、第叁世界国家人民)力量。否则,在强权压迫下——无论是欧美殖民、资本主义强权,或是独裁政府、共产主义强权——最先受到压迫的、最容易变成韭菜、螺丝钉的,必定是身处底层的,弱势群体中的个体。
最后,肯定有人要问我,那你为何写欧美白人男主和东方女主的故事?这不就是满足白人男性对少数族裔女性的幻想,或满足少数族裔女性,对社会地位高的白人男性的“慕强”心理吗?
其实两者都不是,答案也很简单:只是因为,我的个人感情经历里从来没有过【在东亚长大】的东亚男性,所以我完全不了解他们的所思所想,不了解他们的家庭运作模式,不了解他们的心理状态——我写不出一个真实的,有深度、复杂性、社会性的,现代东亚男性人物。
而且,写作对我来说【越来越多】的是思想的流露和刨析(而非消遣和幻想),因为认真书写,要比口头表达(比如,跟丈夫、朋友在酒吧里聊天),更加有逻辑性、更精准,更能让人意识到自己思想的逻辑漏洞和不完整性。既然是自我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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