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otarealscience.it’smoreengineering.”(比如‘计算机科学’——不算科学,更像工程学。)望了一眼精算师出身的fairchild,淡淡笑道:“actuarialscience—notascienceeither.”(‘精算科学’——也不是科学。)最后又视向议员,眼神带点揶揄:“and‘politicalscience’?well,atharvard,theydon’tevenpretend.theyjustcallit‘government.’”(而‘政治科学’呢?哈佛干脆不装了,直接叫‘政府系’。注:美国高校的政治学系,其他地方的都叫politicalscience,似乎只有哈佛的仍叫government。)
席间短暂的沉默后,mercer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,sinclair轻轻吹了声口哨,首席风险官仰头大笑,连fairchild都忍俊不禁地笑了。这个话答得很漂亮,既自嘲也他嘲,两边都得罪了,但哪边也没得罪。
气氛缓和了下来。凯恩议员挑了挑眉,嘴角也微翘,像是被逗乐了,又像是权衡了一下她这句话里类比计算机与政治学的深意:“veryclever.”(很机灵。)然后看向安德烈,下了柰铺好的台阶,“sincems.lithinksit’snotjustsomeivorytowerexperiment…”(既然李小姐认为这不只是象牙塔学究的科学实验),他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,推到桌上,“maybeit’swortharealconversation.”(也许值得认真谈谈。)
(注:名可名,非常名也。可以用言语来命名或描述的名,并不是它永恒不变或绝对真实的名。)
柰低头抿酒,余光瞥见fairchild。他斜靠在椅里,侧目注视她,平时冷淡凉薄的浅灰色目光浓酽了许多,在落地灯的暗光下,深浊得几乎有些发黑,平静的水面下隐匿某些让她心悸的专注和非比寻常的兴趣。
待到客人们一一告辞,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。mercer上电梯前犹豫了一下,问柰道:“sureyoudon’tneedalift?”(你确定不需要人开车送?)fairchild刚和安德烈拥抱告别,很自然地将手搭在了柰的肩骨上。旁人看不出,但柰却觉出了那只大掌下压的沉沉劲力。
“goahead,jon.i’llgiveherride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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