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线条俐落的脖子,恨恨咬了下去。
在此同时,他扔了挣扎,茎柱一抽一颤,淅沥淅沥,缓缓滴出淡黄色水液来。
原先只一点点,临末终行缴械,投降一般的水柱喷薄声在便室回荡,安掬乐压根儿不敢看,只一迳啃咬少年颈间,泄愤似地落下好几个深浅不一的牙印。
「呜……」安掬乐耳根全红,他能低级能淫荡能下流,但无法在人前这般毫无防备,少年总会不时逼他,逼他用一种非自己预算内的样子,与之上床……
好可怕。
杜言陌肩颈被咬出血来,牙痕一道道,微微地疼。可他不为所动,他执拗地想看尽这人每一面,不管漂不漂亮,尤其知晓他会完全容许,便兴奋得不行。
直到安掬乐尿完最后一滴,他扯下卫生纸,将那彻底痿软下来的茎肉擦拭干净。
他胯部前挺,安掬乐尚没回神,上半身前倾,阳柱更加深入,他低低叫,听杜言陌告知:「我要冲水。」
安掬乐:「……」
说罢,杜言陌按下水阀,冲水声回荡,安掬乐收神,气不打一处来,正要算帐,少年却自身后紧抱住他。「好可爱。」
安掬乐:「……」别以为撒娇有用。
「好可爱。」杜言陌又说一次,他口气眷恋,吸吮安掬乐泛红耳根,抚擦他淡红乳晕。「连这边都红红的。」
安掬乐肤白,一旦动情,全身就会熟虾般转红,尤其又被迫做了这么可耻的事。
「菊花先生……」杜言陌蹭他。
可恶,别以为撒娇……
杜言陌:「好喜欢你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