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言陌坦承:「我不喜欢,觉得好像被很多人看着。」
安掬乐:「害羞?」
杜言陌摇摇头。「不想你被看。」
只是照片啊……杜言陌表情却很认真,安掬乐不知该不该笑,可少年不时施展出的占有欲,他喜欢、很享受,甚至有刻意放任的趋势。
两人跪在客厅地板上,亲密接吻,相互脱衣。
杜言陌向来穿着简便,一件白t翻来覆去地穿,越穿越贴身,有时跑步,跑得乳首突出,连同胸膛绷着棉布,性感得叫人脸红,安掬乐总忍不住捏上几把,之后杜言陌也学着他,摸回来。
下场当然是安掬乐比较惨点,少年有不输给任何人的执拗,尤其在他身体上,充满研究精神。安掬乐乳头本不算敏感,但一而再再而三被揪弄,皮似乎越磨越薄,做完爱隔天穿衣时,都得小心,否则光棉布擦过,就会疼。
既酥且麻的疼。
少年憋了一礼拜,肉茎稍加搓揉便在裤裆里完全硬起,安掬乐舔舔唇,给他扯下裤子,弹跳出来的性具已褪去最早青涩,色泽变深,血管青筋更加密布、突出,阳具竖直,衬得龟肉颈瓣益发坚硬。
那儿总能恰到好处刺激安掬乐体内敏感处,他按压抚弄,见凹口分泌黏液,安掬乐正想打开茶几抽屉,拿润滑剂,没料伸手一捞,没捞到,杜言陌早他一步拿在手里,嘴里咬着整条保险套,挤出液体放手心捂热。
安掬乐脸热,和少年做爱,他大半先发,是因为这孩子渴求他的样子,会令他完全失守。
「等不及了?」甚至若不讲一些调笑的话,他会被自己的心跳声吵死。
杜言陌不答,做爱时他素来寡言,就像食不语,他把所有的专注放在如何好好对待他,包含耐心把液体温热,才送进他体内;指甲从来修整到最短,偶尔有点洗手强迫症。
少年知道自己仅是个孩子,并没急于证明什么,可也不愿占他便宜。打工赚来的钱,他一半支付给安掬乐当生活费,一半存起,曾有一次,杜言陌试图买好一点的东西给他,不过还没下手,就被安掬乐发现阻止。
他问安掬乐怎知?废话,一个对时尚从无兴趣的人,开始研究相关资讯,又邻近他生日,简直司马昭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