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」乔可南心底连连骂娘,但还是尽责回道:「早进去早了事。」
安掬乐笑着亲他。「那你要温柔点喔~~」
乔可南心道:我没掐死你就算温柔的极致了。
千辛万苦,总算把这朵醉花送进屋里,安掬乐醉归醉,依然谨记千万不可以弄脏屋子──当下冲进厕所,大吐特吐。
乔可南喘口气,走到厨房,虽说只来过一次,但安掬乐房屋格局简单,他想倒水,瞧半天却找不到一只杯子。
乔可南:「你家被偷杯子的洗劫了?」
安掬乐吐完了,清醒很多,不过依然摇摇晃晃。「我扔了。」
「?」乔可南莫名,指着半个杯子都不见的碗柜。「全扔了?一个没留?」
安掬乐点头。「嗯,脏,洗不掉,不留了。」
说完,他摇摇摆摆,趴在沙发上,彻底挺尸。
安掬乐做事向来很随心意,没有准则,乔可南只得翻他冰箱,找出矿泉水,走过去。「菊花,喝点水。」
安掬乐整个脸埋进沙发,一动不动,乔可南翻他几回,都翻不动,又怕他闷死了,不敢走,索性坐下。
这时他才注意到茶几上有本绿色簿子,上头印个校徽,一行「台北市立信丰国民中学」令他无语半晌,心知本子的主人,约莫就是他旁边这位今晚发疯的主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