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」他脑里想起杜言陌那本数学笔记。
杜言陌表情变了变,沉默了很久,才道:「不要老师。」
「……嗄?」
杜言陌:「你不是老师。」
安掬乐莫名其妙。「我确实不是啊,但总得找个身分混过去吧?」
杜言陌想了一会,但最终仅是坚持:「不要老师。」
「……」
安掬乐压根儿随他去了,别乱出柜,说他是工友都行。杜言陌对「老师」这称呼似乎有种打从心底的洁癖跟抗拒,安掬乐没忘先前与他说笑,要他叫老师,少年反对的样子。
那时没怎在意,或说是被舔啊吸的,就过去了,如今细想,倒能编织出几丝脉络来:喜欢的人、不把他当一回事的人、年纪大的人……
老师。
真是干恁老师。
清好现场,杜言陌先走了,安掬乐在保健室里歇了会,才拎着白袍,蹑手蹑脚走了出去。
袍子彻底脏了,他想说能不能订制一件新的,再叫杜言陌暗暗搁回来。
他走了几步,略微踉跄,精液虽清了出来,但设备终究有限,不能洗得那般干净,外加被操射,安掬乐腰酸腿软,下腹不适,索性靠在墙头休息,这时身后传来一道关切声响:「嗳,你没事吧?」
安掬乐偷了白袍,心虚得很,吓都吓死,差点像只兔子蹦跳起来。
他硬生生转过头,朝来人一笑:「没事、没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