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,给他当自慰配菜,留个念想,我这主菜宁可缝了屁眼都不会让他再上一次。」
杜言陌骤然翻过他左手,安掬乐刚刚还在疼,现在被他一握,竟没了感觉。
像是伤口,被包覆住了。
很安全。
杜言陌:「你为他割腕。」
那道疤,他看过很多次,直到今天才懂其中缘由。这个人看似什么都无所谓,可感情一旦下去,就比任何人要重,连自己都能得到他温柔对待,何况是曾真心喜欢的人?
安掬乐摇头。「不,我为自己割。」
他在掌根和腕心间比划一下。「这是手,割在这儿,叫分手。」
他割的,不只是腕,而是两人间的连系,所以自他割下那刀起,他跟利曜扬,便再没了一丝接合可能。
杜言陌看了很久,蓦地俯首亲吻他腕心。
安掬乐一震,心跳在这一瞬没控制住……快了一拍。
杜言陌微凉嘴唇贴覆上头,亲了很久,他不是完全清楚这人历经过什么,但觉不必问了,光知道的那些梗概就足以令他心疼。
安掬乐手腕发烫,欲抽回,但没成,索性松力任他去。
杜言陌亲得够了,这才抬手,他显然被揍过,分明一副残破模样,却丝毫没灭损眸底那道荡人的光,安掬乐手抚着他伤口,抚着抚着,一个用力,给他按下去。
杜言陌吃疼。「菊花先生!」
安掬乐呵呵笑,在他瘀青处狠捏了一把。「活该,疼死算,你妈没教你别随便跟陌生人走?」
杜言陌反握住他的手,直到此时才发觉眼前人微微发颤,完全不若方才镇定,连他自己都产生一股劫后余生的颓软感,那可是货真价实的枪啊。杜言陌:「当下没想太多,可是我总觉得,你喜欢过的人,肯定不会非常糟糕的。」很奇妙,他有这样的信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