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较强,陈衷只休息了不到一个星期,就又恢复了学习和工作。
而且他还要经常性地配合警方的侦查工作,总是很少在家。
考虑到家里的一人一狗生活都不能自理,陈衷临时聘请了一位保姆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。
而他本人白天基本不回家,晚上早的时候六七点,晚的时候要零点以后才能回来,每次如果到家比较早,陈衷就会给柳峰岳带一点他喜欢的小吃,回家比较晚的话,就会带点礼物回来。
陈衷带的礼物,多数时候都是花。
柳峰岳的床头多了一只瓶子,里面插满了各色风铃草和矢车菊。
柳峰岳对此有点不满:陈衷,你天天往家带这些干嘛?还非要养在我床头,是不是想利用它们把这个房间的氧气耗光憋死我,顺便当我的陪葬?
我才没有那个意思, 陈衷钻进被窝里,抱紧了柳峰岳的腰,哥,你觉得它们不好看吗?
他的呼吸喷在柳峰岳的耳根处,像是在那里点了一把火,柳峰岳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在瞬间被点燃了,又痒又热。
他把头偏到一边,抬手在自己和陈衷之间竖起了一道墙。
不好看, 他咬牙把打着石膏的胳膊挪到了枕头上,翻身背对着陈衷,一股小家子气,也没什么用。
那你喜欢什么样的? 陈衷温言柔语地询问着,用嘴唇轻轻地碰了一下柳峰岳的后颈。
柳峰岳感觉自己像是被陈衷电了一下,后颈传来一阵酥麻。他缩了缩脖子:当然是喜欢那种开得大大方方的,而且实用性比较强的。
比如呢? 陈衷别住了柳峰岳的一条腿,两人前胸贴着后背,纠缠在一起,暧昧的姿势让体感室温提了五六度。
柳峰岳不假思索:向日葵。
陈衷被他的话给哽住了。沉默许久后,他才勉强挤出了一句 行。
柳峰岳合上眼,把身子蜷得更紧了些。他的后背更有力地压在了陈衷的胸膛上,感受着陈衷强有力的心跳,柳峰岳觉得自己后背那一块的皮肤也在跟着跳动,并且在不断变热,有一种被按摩的感觉,特别舒服。
他有点想伸个懒腰,奈何裹在他身上的石膏不允许他这么做,而且舒展身体要挺背,背挺直了,就不能感受来自陈衷心脏的按摩了。
于是柳峰岳只能意思意思,活动了一下脚腕,舒展起脚趾。他只是略微活动了一会儿,脚的活动轨迹就被挡住了,柳峰岳弓起脚掌,挠了那个 障碍物 两下,障碍物非但没有挪开,还把他的脚腕压住了。
陈衷的腿开始压着他的腿,不断来回摩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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