充沛。”
陆庸还想拒绝,说实话,他还总改不了习惯,想把沈问秋当成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供着,并且自认为毫无问题。
甚至为之窃喜,沈小少爷如今只是他一个人的小少爷了。
却听见沈问秋又说:“以后,以后日子还长着,我们要一起生活的话,总不能什么都让你做,我也要为你做些事情,就算只是个小事。而且,要是连这点累我都受不了,我怎么工作还钱?要是完全不动,岂不又成了客人?”
陆庸心头一热,这是再次把他归为自己人了?沈问秋说的有道理,难得沈问秋想要重新再来,绝不可以打击他的热情。
于是陆庸点头:“那、那好。”
这车买来以后,陆庸还没把驾驶位让给别人过,换坐到副驾驶位上还很不习惯。
他扭头看沈问秋,仍不放心地问:“你还会开车吗?”
沈问秋紧盯着前方,说:“会啊。”
陆庸感觉自己仿佛成了一个汽校教练――脾气最好的那种――紧张兮兮地观察沈问秋开车,在他生疏时给他指点两句。
沈问秋老老实实地听从了陆庸的话,陆庸怎么说他怎么做,确实有好些年没开车了,手生,渐渐熟起来,再到车子驶上高速,一往无前地朝着地平线行进,畅通无阻,他的心情也像是被迎面而来的强风给拂顺了。
沈问秋呼出一口气,情不自禁地笑了笑,对陆庸说:“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