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闭上眼睛,承受他凶猛的冲击。粗大的肉棒在柔软的肠道内,如凶恶野兽一般横冲直撞,丝毫不将肠壁的承受度当一回事。
十六醉酒
「形形色色的女人我已厌倦。」他在我耳边轻喃,「唯独你,仍让我感到恋恋不舍。」
我在他的冲击下几乎分不清东南西北,呻吟著、迷迷糊糊攀著他的肩膀,他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喷洒在耳窝,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,快感更炽。他凶猛地顶了我几十下,忽然抽出性器。陡然空虚的我不满地扭动身体,被他翻了转,整个人变成跪趴在床上。他气势如虹又冲了进来,我满足地仰头浪叫。
我们如野兽性交一样疯狂地做爱,他威武地冲刺,我淫荡地迎合。他总会不时在我耳边说些什麽,我在欲仙欲死的云端无法仔细听,只听到一些大概的词句,比如「别想离开」「谁也抢不走」「哪儿也去不了」之类的。
这姿势让他很容易大力冲进来,可我却不得不手臂上用力撑著床,才让自己不至於被他给撞得身体倒到一边。我的身体被顶得耸动个不停,上身前倾,臀部高翘,交合的地方早已湿地一塌糊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