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心脏麻麻的,跳不动。我美欧过分要求,就像陪你,好不好亚叔?」
「你明天就回去,我想自己走走。」
林翀抱住他的手猛然用劲。
他从没这样喜欢过一个人,他也不能明白,为什么这么个对什么都不在乎的特别洒然的人,却对多年前的人事那么放不下。
解悠没挣扎,只怔怔地看着窗外。他知道少年是需要发泄情绪,而且以他的体力也并不恩能迫自己干什么。
「你要再过多久才能放下?如果有那天,就给我一个机会。」
「到那天我可老了。」
「解悠,跟我做一次吧……」
「越做越上瘾,算了。」语气很淡,却斩钉截铁。
那天,林翀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,只是紧紧抱住怀里的人,他隐隐约约想,大概是最后一次了。又不甘心,总归会认清那个东洋鬼子的真面目罢!
「再待一天,好么?」
解悠也答应下来。
第二天,又去了其他景点,这是解悠放开来些,倒比前日快乐投入,颇是尽兴,到晚上,他没再和林翀睡一间。
林翀接了家里的电话,被老爹骂得狗血淋头,他沉沉地应了几声。
挂了电话,他仰躺在床上琢磨,其实老爸是知道他的那点子破事吧。不过人不轻狂枉年少,大约是以为他年轻贪玩吧。
他拉着解悠在温州两天,又特意坐了飞机,如果那姓尹的有心早就巴巴地赶过来了。果然,比起生意上的事儿,爱情在那些大人物眼里能算个鸟?尤其在这个节骨眼上。
或许,再过十年八年的,自己也就那么回事了吧……
但是,解悠无疑是非常特别的存在,像是个标杆,告诉他这才是哎一个人。
不知不觉,他沉沉睡去,睡梦里,似乎是有人摸他头,等第二日醒过来,隔壁房里已经没有了解悠的踪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