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害得我奸尸也似。」
叶知秋大怒,「滚!」
一脚照脸踹去,却不妨露出底下空门,被郁咏昇一把捉住膝弯向上弯折,肉杵瞅准谷道入口,捅了进去。
郁咏昇方去厨房寻了些香油抹在阳物上,虽觉叶知秋下面紧得要命,却也尽根而入,只苦了叶知秋,疼得一阵发颤,气恨恨一口咬在郁咏昇肩头,险些咬下块皮肉。
两人俱是一疼,不由齐齐住了动作,缓过片刻,均是忍不住笑出声儿来。
叶知秋晓得这师兄平日稳重,在床上却是头活狼,早已习惯,且有油脂滋润,底下疼劲儿过了,倒也不觉难受,当下双臂搂了过来,笑眯眯道:「牢里那遭没尽兴,今儿个可不能再敷衍我,不伺候得我舒坦了,你休想下床。」
郁咏昇双眼发光,纵身一挺,「放心,这一遭少说三百个回合,师兄定然插到你射都射不出来。」
※※※
一宿鏖战,叶知秋大败亏输,整整一日起不得床,第二日早上脚才沾地,便给郁咏昇拖到辆半新不旧的辕车上,两头健骡拉着,哒哒哒向南便走。
「这是哪儿去?」
叶知秋还没歇过来,打个哈欠,浑身骨头给抽走了似瘫靠在车厢壁上,青呢布的帘子挑起来,前面便是郁咏昇宽厚的背影,坐在车头,手中鞭子轻扬,驾着骡子跑得甚是欢快。
「扬州。」
郁咏昇回头一笑,「我记得你最爱那儿的蟹黄包子,日后咱们住下,每日早上我给你买包子吃。」
叶知秋一愣,「怎么个意思?你这捕头不当了?」
「不当了,风光过了,钱攒够了,再做也没什么意思。咱们白白荒废十年,日后还有二十年,三十年,得找个热闹舒坦的地儿呆着,方才对得起自己。」
叶知秋先是一惊,继而一酸,晓得自己在六扇门里挂了号,师兄这才弃了官职,只为日后相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