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渊源,便请人在前厅等着。」
辛朗一怔,一颗心霎时提起,「你可同他说起钟公子?」
旺儿赶忙摆手,「峰主吩咐过,对谁都不可提起钟公子,小的再蠢也不敢说走嘴。」
辛朗点一点头,沉声吩咐,「你去守在寝房门前,钟公子若醒了,送饭菜进去,好生服侍,只是不许他出来。」
径自往前厅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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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颜笑在厅中呆了片刻,便见一人自后堂处出来,猿臂蜂腰,形容剽悍中透出几许阴鸷,可不正是当日在明月峰上与自家兄长比武的辛朗,当即站起,拱手道:「钟颜笑见过辛峰主。」
他是钟颜开亲弟,辛朗岂敢怠慢,常年板着的脸上硬是挤出抹笑来,拱手让座,和声问道:「不知钟相公来我天游峰有何贵干?」
面上和气,心中却在计较,他当日接走钟颜开隐秘之极,难道是露了马脚才给人寻上门来?若这钟颜笑当真是来要人的,只给他来个死不认账。
正在忐忑不安,却见钟颜笑自背上皮囊中取出把刀,双手呈了过来,「这柄斩月原是峰主佩刀,今奉家兄遗命,原物送还。」
当日接了钟颜开出来,仓促之间并未留心身外之物,这柄刀自然也早给辛朗拋之脑后,今儿个见了才觉诧异,愕然接过,一面观察钟颜笑神色,一面斟酌着道:「遗命?令兄难道已经过世?如此英才俊杰,当真可惜。辛某素来敬慕令兄,改日定当上门拜祭。」
钟颜开是他心爱之人,便是作假,这一番惋惜之意也自真诚。
钟颜笑原本还对这魔道中人忌惮几分,听了这几句,登时觉得此人不失真性情,怪道自家兄长对他另眼相看,不禁触动伤怀,哽咽道:「家兄身患重疾,原就撑不到今春,过年前特意交代将此刀交还峰主,只不想稍后家兄突然间便不见影踪,想是他不愿在家中过世,徒惹亲朋伤心,这才悄然离去,自寻埋骨之处。鄙堡上下自家兄走后四处寻找,始终不见,只得立下衣冠冢。家兄向来敬仰峰主武功才学,若知峰主来祭,便尸身不在墓中,也当含笑九泉。」
辛朗见他哭得悲悲切切,忙不迭又陪着唏嘘几句,心里却是乐开了花,暗道:颜开日后自有我来照护,你只管哭你的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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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容易打发走钟颜笑,辛朗转身回了寝房,一进门,便见钟颜开正半睁着眼躺在床上发呆,想是才醒,还不及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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