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自己,登时窘得无地自容,想把腿合起来,却偏偏把谷清夹得更紧,不由急道:「师哥……」
半是撒娇半是无措。
谷清将身子一撤,由得他闭紧双腿,随即合身压了上去,拽住楚鹤吟一只手送往自己胯下,「你是舒服了,我这儿还难受得近,你需也得帮师哥弄出来,不然,今儿个可不能放过了你。」
他今年已二十出头,底下那话儿比楚鹤吟大了不知多少,此刻硬梆梆直撅撅挺着,好不威风。
楚鹤吟又是艳羡又是害怕,想抽回来,却被谷清死死按住,摸着那阳物上迸起的青筋,战兢兢道:「师哥,我怕。」
谷清自然是想一举将生米煮熟了再说,可也知道楚鹤吟太嫩了些,实是禁不得,只得哄道,「乖鹤儿,你转过身去趴着,把腿闭紧了。」
楚鹤吟一半功夫是这大师兄代为传授的,对他自然信任不过,当即转过身去服服帖帖趴了,便觉谷清压下来,两人严丝合缝的贴着,那棒槌一样的阳物直挺挺戳进自己腿间。
还不待他明白过来谷清要做什么,已觉那话儿贴着臀缝儿一下下抽插起来,登时满脸通红,张口咬住了枕头一角,一声也不敢吭。
谷清正值血气方刚年轻欲盛,足足趴在他身上插了小半个时辰。
楚鹤吟被他小腹一下下拍打在臀肉上,勾得心里痒痒,底下那话儿又压在床褥间挨挨蹭蹭摩摩擦擦,到后来半硬不软的又抬起头来,待谷清一股浓精泄出,顿感腿间粘粘腻腻,不由回头去看,「师……」
还没叫完,便被谷清含住了唇瓣,登时呻吟一声,小腹一热,也跟着又漏了出来……
※※※
时值深秋,青城山上一片静谧,离着天亮尚有个多时辰,楚鹤吟却突地惊醒过来,睁大眼望了床帐好一会儿,方掀开被子坐起来,只见股间湿漉漉的,一条亵裤已脏污了去,省起方才那场春梦,不觉扶额苦笑。
想那初次交欢己过十二寒暑,自己早已不是未经世事的孩童,这等床第之欢其后又不知有过多少,只是最后一次却已是六年之前,两千多个日夜孤枕独寝,也难怪梦里忆起当日场景……
发了会儿怔,楚鹤吟轻轻一叹,起身换了衣裳,再躺回去却已睡不着,想起天一亮自己便要接任掌门,索性也不睡了,将衣物穿戴整齐,一面等待天亮,一面回忆起旧日时光,想起梦中抱着自己的那人,终究忍不住低喃道:「师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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