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也好,反悔也好,这一生,为师终究是再敢不得手了。谁也别去管什么天理人伦,咱们便这般相守一世,日后去到九泉之下,我自会向你爹娘赔罪。」
话音甫落,便觉襟口被狠狠攥住,紧接着一声呜咽,哭声顿起,先还小声嗫泣,后来竟越发大声起来。
柏少阳这几年过得着实凄苦,如今苦尽甘来,狂喜之外,这四年间种种委屈登时不管不顾地发泄出来,只抱住骆昀天涕泪横流,竟大有要哭个海干河尽之势。
骆昀天晓得他哭完了便是雨过天晴,也不劝阻,只轻轻拍着他背脊,一如幼时哄他入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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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少阳这一哭足有小半个时辰,眼泪将骆昀天前襟打得精湿,待后来慢慢止住了眼泪,仍觉不解气,又揪着骆昀天寝衣袖子狠狠擤了一把鼻涕,这才又实心实意地欢喜起来。
骆昀天养他这徒儿实如养儿子一般,种种调皮惫懒无赖形状早看了个遍,哪里会去计较这等小事,只把寝衣解了扔在地上,又去点起灯火寻来巾帕清水,把那一脸泪痕擦干净,方搂着柏少阳重又躺下。
这一回同榻而卧却又不比方才,柏少阳一颗心雀跃无极,活泼泼几要蹦出腔子来,整个人偎进师父怀里贴得死紧,只恨不得将两人粘在一处,一双手便如抱了宝贝,也不知摸哪里才好,只好上下左右游走一遍。
骆昀天正值壮年,哪里禁得住他这般摸法,不一会儿便道:「不困吗?」
「嗯。」
柏少阳笑弯了一双眼睛,坦荡荡道:「我心中欢喜得很,恨不得去院子里翻几个筋斗才好,哪里睡得着。」
骆昀天等的便是这一句,当下低低道:「这冰天雪地的,出去再给冻着,不如在床上翻罢。」
柏少阳一皱眉,「我都这般大了,床上哪里还翻得开,师父还当我小时候不成。」
还未说完,已叫骆昀天压在了身下,只听得轻轻一笑,「不碍事,师父帮你翻。」
柏少阳霎时明白过来,脸上腾地就是一红,只是这番光景是他不知盼了多少日夜才盼来的,虽觉羞涩,更多却是兴奋之情,当下双腿微分,轻轻搭在骆昀天腰上,口中还不忘叫着,「师父,我怕疼,你可得轻些。」
说得可怜,一双眼睛却已放出光来,看得骆昀天又是心动又是好笑,当即扯下他裤子,往那臀瓣上轻轻一拍,「既是怕疼,那便不做了罢。」
柏少阳登时急了,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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