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伴回道:「这小倌儿年岁大了些,模样倒是不赖。」
又有人插嘴进来,「真看不出,这相公一表人才,竟是个好南风的。」
池昭阳自出生至今从未丢过这般大脸,耳听得声声闲言碎语,直如那木槌打在脑上,脑浆都糊成了一滩,一时缓过神来,拔腿便跑,顷刻间从栏杆处窜出了茶寮,也不辨方向,一口气直逃出十里有余。
他轻功虽佳,内力却不济,跑到这时已觉提不上气,只咬牙坚持,速度却是渐渐慢了下来,又跑得几步,眼前己是一方河塘截住了去路,这才惊觉偏了方向,欲转向北面再回青州城,却咚的一声撞进一人怀里,一口气喘不上来,登时腿脚一软。
「亲亲心肝,你轻功何时这样好了,害得我险些追不上。」
步长歌一把将他打横抱起,放在塘边一块大石之上,握了他手缓缓送进一缕真气,待池昭阳气息平复,这才蹲在他身前,笑眯眯瞅着,见池昭阳一脸愤懑颓丧,晓得自己是把他气坏了,眼珠一转,讨好道:「心肝,我晓得你急着回青州城,只是那温凤奇还没抓到,你回去也交不了差不是,恰好那温凤奇在我手上,我陪了你一同回去好不好?」
等了片刻,便见池昭阳满脸狐疑望过来,「你又拿谎话诳我。」
步长歌委委屈屈一撇嘴,「我何时诳过你了。」
见池昭阳面色愈发不悦,又赶忙道:「当真的当真的。我晓得你要拿温凤奇,趁你被我打晕的功夫便寻到他家里把他捉了,本是想当做礼物讨你欢喜,不想他家里好东西着实不少,什么百芳髓、化骨香……,都是等闲难得一见的奇药,想着白搁着也是无用,不如试试功效,这才拿来用在你身上。」
池昭阳这才晓得那庄子竟是温凤奇老巢,步长歌捆了主人占了庄子,又将自己戏耍了这许久,如此无赖行径却做得如此理直气壮,直比那强盗还狠淫贼还恶,直气得一手指了他鼻子,「你……你……你好……」
浑身上下直哆嗦。
步长歌看他话都说不出来,忙给他拍着胸口顺气,「心肝莫气,气坏了身子我可心疼。」
池昭阳拿他没辙,也知这人油盐不进,待一口气顺过来,也不跟他啰嗦,张口便问,「那温凤奇现下在哪儿?」
「便在附近,叫我拿绳子捆了吊到了树上,只不过……」
说到这里,略略一顿,步长歌眼睛一眯,狐狸似笑道:「心肝,我帮你办好了差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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