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——」不要想让万子扬看见自己如此羞耻的模样，叶伟生疯狂的又哭又喊。更让他胆颤心惊的是，万子扭完全无视他，不论他怎么叫喊，那个男人始终无动于衷的继续收拾衣物。

「不用白费力气了，他看不见你，也听不见你。」阴冷的咭咭怪笑声自身后传来，叶伟生背转过身去，仿佛跌入冰窖般的瞪着郑宇之，原本应该要翻飞无数疑问的脑袋，如今一片空白。

「我……我不是已经离开疗养院了……」僵直着身体，叶伟生牙关控制不住的打颤，结结巴巴的疑问着。

「你亲口答应要跟我在一起，所以不论你到哪，我就能到哪里，从进入疗养院开始，就注定了没有人能离开。」长舌舔了叶伟生一口，留下大量湿湿粘粘的液体，郑宇之得意的怪笑起来。

「不……不是这样的……天亮了，我已经回家了！」不能接受这个事实，叶伟生再次又哭又喊的挣扎着。只是不管他再怎么吼叫，万子扬像是身处在另一个世界一般，永远接触不到。

「谁说天亮了，你们就能离开了？呵呵呵呵——」

「不——！不是这样的……子扬，子扬我在这里……」

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力气，叶伟生奋力的挣脱了郑宇之的钳制，迈开步伐朝着万子扬扑过去，可惜双腿一阵酸软、发麻，重心不稳的倒在他身旁，仅仅擦过他的衣摆、裤管。

接触的那一刹是真实的，可是接触时的感受却是诡异的。叶伟生望着自己的双手，那不像是触摸到活人的感觉；万子扬似乎也若有所感，低头瞧了瞧「空无一物」的脚边。

「老大，怎么了？」跟在万子扬身后帮忙的阿华，好奇的问了一句，随即紧张的东张西望。

这间套房是万子扬好友的房子，结果这名好友失踪几个月了，搞不好跟其他人一样，老早就惨死在疗养院里。说不定，冤气冲天的阴魂正在房子里徘徊。

「没事，只是觉得……好像有人摸我……」狐疑的瞪着脚边，虽然肉眼看不见，但万子扬总觉得有东西在挥舞、拉扯。

「子扬！是我，我在这里！」拼命的挥舞双手，扯了扯万子扬的裤管，叶伟生努力的想引起对方注意。

「你叫破喉咙他也听不见、看不见，省省吧！」

幸灾乐祸的讥讽着，郑宇之蠕动着下半身那团烂肉「走」近叶伟生，不慌不忙、轻轻松松的将人拉起捆紧，到手的猎物没有理由再让他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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