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好好的,在自己这边就只答应了给母亲送点人进宫,其他的一点都不肯明说。何德那边倒是言明了,叁皇子被救出来后还在救治,昏迷不醒,且皇帝还布了人手在各处设卡,与部下的联络尤为艰难,让十公主在京中多多为其物色可用的人选,最好是姜将军。
信中还特意提到了,姜将军现下大胜归来,功高震主,加上与十公主的关系,是重点笼络的对象。
十公主心下却觉着不妥,自己的师父自己是知道的,最是个忠君正直之人,要策反他并不容易,但是王氏如今作壁上观,唯一可用的何氏与叁皇兄却强烈要求自己一试,不若几日后在宴后探探师父的口风,毕竟册封大将军的位置并非十二亲旨,而是父皇去之前留下的遗诏,或许新帝登基,对这位赫赫有名的功臣也颇为忌惮。
不然也不会催促着师父在京中找一人成家了。
她提笔写下了个“允”字,交给了侍女,便操心起款待姜将军宴会的事。
这是十公主在新帝登基后在公主府开的第一场宴饮,春日的节日已过得七七八八了,最近的是十日后的上巳节,但这个节日,京中的贵人们大多是去京郊踏青,曲水流觞吟诗作赋,既不适合自己也不适合师父。隔日又是清明,大家都忙着祭祖,怕不好开宴。
她苦恼地落笔,写了几张帖子改改涂涂都不能拿准。若只作家宴,怕是会引来流言蜚语,说她这个形似孀居的公主想入非非了。
地上丢了好几个纸团,管家却在此时走了进来,语气中略带悲痛:“公主,西南那边传来消息。”
十公主匀了一笔墨,心烦道:“何德不会是死掉了吧?”
等了半晌却不见管家回话,她抬起头见管家一脸凝重地看着她,心下生出了些许不知名的感觉。她蹙起眉头,将笔放下了:“真的死了?”
“是。”管家低下头,递给她一张讣文,“行至半途,急症而死。天气渐热,不好保存。随行的衙役将驸马就地葬在了宗州。”
十公主立在案前良久,许久才缓缓吐出了一口气:“驸马身子本就不强健,又急急地带病上路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。”
她凝神想了一会儿,才又道:“此事先不必声张,几日后我要宴请将军,之后再为何德发丧。”说完下笔飞快,不一会就将帖子写完了,递给管家:“拿下去抄录吧,采买事务也一应劳烦你,宾客捡些家中有适龄小姐的请来,万一将军能有入眼的,成了好事也算是我这个做徒弟的尽了孝心。”
管家接过细细地看了:“这倒不难,咱们府上也许久没有操办了,公主兴致好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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