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垂头丧气地站在会场的边缘，不敢靠到里面去。

杰里米、唐娜和阿斯诺三个人到场的时候，其他学生差不多都已经到了。

他们匆匆赶来，阿斯诺陈脸上还有点鼻青眼肿的，他下午被杰里米拉去加练了。

自从杰里米负责训练阿斯诺身手之后，杰里米对阿斯诺的进度很不满意，听到一个星期前阿斯诺被海伦娜推下火凤凰居然没站住，杰里米觉得在海伦娜面前失了面子，立马更改了新一轮训练清单。

他们忙活了一个下午，差点把晚上的年度总结忘了。

唐娜一下午都和艾伯特待在一起，艾伯特不肯出来，唐娜只好自己来参加年度总结。

三个人在会场门口遇上了，结伴走入会场之中。

他们三个都是初等部赫赫有名的人物，初等部没有人不认识他们，学生们看到唐娜，不约而同地让出一条道路，人群让出来的道路直通最中间的位置。

在唐娜一百万分的时候，他们可以鄙夷她；在唐娜两百万分的时候，他们可以和她作对。

当唐娜三百万分的时候，还有人对她不屑；当唐娜四百万分的时候，总会有人看她不顺眼。

当唐娜五百万分的时候，反对的声音少了很多，他们开始畏惧她，知道她不好惹。

当唐娜九百万分的时候，他们遗忘掉之前的一切，开始尊敬她，对她的实力和天赋津津乐道，他们不会再想要和她比较，不会再把她当做对手，她从砂砾中诞生，不知不觉就越升越高，成为天上不可触及的星星之一。

唐娜也并未谦让，三个人一起穿过人群朝最中间走去。

过程中无数目光落在他们身上，看着他们从身边路过，再向更远处走去。

最中间那一圈的位置坐着柏妮丝和她身边的人，他们本来在闲聊，忽然听到周围的人群安静下来。

柏妮丝回头望去，看到唐娜站在她三米之外。

“柏妮丝，你不打算让座吗？”

柏妮丝面无表情地站起来而唐娜对峙，却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，她看向唐娜的眼神如同死水般毫无波澜。从入学考核开始她就坐在最中间的位置，从小到大，除了和姐姐在一起的时候，她向来都只坐在中间的位置，也根本没有人敢质疑她的位置。

今天却不同了。

“要是论家世地位，你应该给阿斯诺让座，要是论学分成绩，你应该给唐娜让座，”杰里米的脸上带着淡淡的讽刺，“要是论实力……四次胜负还不足以让你看清楚的，我们可以再比一次。”

四次季度考核柏妮丝都报名参加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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