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,在男人发动轿车的同时,绕过对方的手臂缠了几圈。
他惊喜地发现红绳缠住了,眼睛越瞪越大,忽然一股淡淡的黑气在男人的皮肤游走,将红绳烧毁成了青烟。
洛果碎:“!”
车内弥漫起紧张的气氛,一路无言。
洛果碎还在生闷气,警告男人今晚不准来他放假。他回到房间,盯着桌上散乱的门票,等电话。
不久之后,时白川先打来了电话,他倒是意外,以为时臣会先打来。
他接过电话,听了一阵后,答应道,“好,最后一场的门票,明天给你。”
挂断电话,他又等了一个多小时,跑去洗了个澡,带着一身水气爬上床,“奇怪,阿臣怎么不给我打电话?”
他想了想,给时臣打了过去,抢先道,“阿臣,我还是你最重要的叔吗?”
时臣憋了半天,“叔,你想干嘛?”
“洛家为什么一直没来找我?”洛果碎问得直截了当。
时臣压低了声音,像是怕被谁听到,“你应该问某人。”
“说不说?”洛果碎不讲道理的时候是真的不讲理。
时臣纠结得像阴暗爬行的生物,为了他叔背叛朋友不算什么,但是这事他叔不适合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