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委屈道,“燃燃,好疼,不要这样。不打抑制剂了,你咬我吧,咬我就不难受了。”
“呜……”
后脖颈的针简被拔出,他愤怒地推开男人,护住像火烫烧过的后脖颈,缩蜷起身体躲在座椅上,泪眼汪汪地骂起来,“再也不喜欢燃燃了。”
谢燃捡起抑制剂的空针管收好,把东西捡起放回前车抽屉,提醒道,“果果,你是想和我在车里发生点什么吗?”
洛果碎的泪水止住,推托道,“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,就是很想……”
谢燃扯开凌乱的领口,喉结位置的整齐牙印虽浅,但清晰可见,“想吗?”
洛果碎脸颊通红,整个人都烧了起来,移开视线,弱弱道,“对不起。”
“哥哥。”
谢燃欺身吻过青年的唇,一触即分,视线由下而上地凝望青年,“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,但是别做伤害自己的事情。”
青年对爱情仍然懵懂无概念,充满了不切实际的梦幻般的期待。
第一次怎么可以糊里糊涂地发生在这里?
洛果碎垂眸望进那双血眸,不知男人有没有察觉,在情绪异常激动的时候,瞳孔的血色会愈发浓稠,和对方释放的信息素一样,变成侵略性极强的墨红色。